“根据这群势力的表现来看,这个领头的栗亥在加入这伙势力前不出意外的应该是西凉朝某位大家族的子弟,因为族中的某种原因而跑到这里生活下来,而这这个家族应该是武将世家,但也有很小的可能家中有在朝廷做文官的,至于经商不会有这样的头脑,实力和能耐。”
“梁大人,下官认为是武将世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张启钟接过话说道。
随后他接着说道:“在调查的过程中,下官从一个原先赵州的官员口中得知,曾经在一次围剿中看见过他出手,二十多人围困他一个人都没有成功,最后死的死,伤的伤,从身法上来看是个习武之人。”
梁奕笑着点头道:“没错,有了这几个条件其实已经可以找到此人的身份,正好在西凉朝就有这么一个姓栗的武将世家,而且在西凉朝还是中流砥柱的存在。”
对于梁奕来说,对西凉朝的武将肯定是比较了解的,毕竟打仗的次数已经数十场,如果连敌国有哪些将军都不清楚的话,那情报做的也就是太失败了。
像是张启钟,刘奇这样的文官,之前一直待在应天府这样的府z城,距离西凉朝是非常遥远的,加上没有圣旨不得私自进宫的规矩,想要了解一些大事除非就要有其他的办法才可以。
至于西凉朝的武将,和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大,加上这几年因为战事的原因,西凉朝的武将更换的也非常的频繁,上一个月知道的还是这名将领,下个月得到的新消息就是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名字。
听到梁奕有明确的目标,到没有人觉得意外,一开始铺垫了这么多总该有一个明确的结果,要么就是一无所知,要么就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西凉朝一共有四位上将军,而这四位上将军之中有一位就姓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叫栗亥的头子应该就是栗家人,这样一来这群势力为何有这样的能耐就能够说得过去了,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何之前西凉朝派了这8么多的知县前来都依然没有解决的根本原因。”
“一开始我同样认为是西凉朝的官员对这群势力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哪怕是知县被杀,有知县逃走都只是赵州的知州带人去围剿过,并没有大规模的有计划的将其围剿,现在看来可能和栗家是有一定关系的,说不定栗在其中起到了干涉的作用。”
闻言,张启钟有些不解的询问道:“梁大人,这个栗家的确有当朝的上将军,但是之前西凉朝派去十陵县的知县可是死的死,逃的逃,要知道这些官员在西凉朝吏部都是有记录的,若是一两年的时间不上报还不会被发现,但是接近时年的时间,就算是西凉朝的吏部再有问题都肯定可以发现的,那会儿势必会派人前来调查的,就算栗家的能耐再大也是不可能干预吏部决定的,而且派来的钦差大臣肯定会有赵州的知州陪同前往,十陵县的事情实际上是无论如何都隐瞒不住的,下官早就有这样的疑惑,今日听闻梁大人一言下官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这个疑惑可是困住了张启钟很长一段时间,现在终于得到了答案。
他明白尽管西凉和南齐不是一个国家,但是一个县的知县连续几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吏部肯定是能够察觉的,而且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赵州的知州是不可能不上报给朝廷的,要是故意隐瞒下来,这是拿自己的乌纱帽和全家的性命不当回事儿。
治下的县出现这样的问题,上报之后对于赵州知州来说并不会遭到任何的惩罚,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会做出故意隐瞒的事情,现在张启钟才明白,这一切很有可能是栗家参与在其中,但是依然不明白的是栗家哪里来的胆子,难道西凉的朝廷就没有让钦差来调查过吗?
这也是张启钟站在自己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的。
他想过,如果自己是兴元府的知府,现在十陵县出现这样的问题,无论怎么隐瞒,不出半年的时间就能够发现不对劲的情况,就算上报的时候可以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掩盖知县死亡和逃走的真相,也是会露出破绽的,所以他相信当初的兴元知府是绝对知道的。
张启钟同样还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过,如果拼尽全力来隐瞒十陵县的时候,他就算是知府都是做不到的,更何况只是一个有上将军的栗家。
而且还是建立在为自己治下的县去隐瞒这些事情都没有丝毫的办法,像是栗家这样的恐怕连十陵县来过的次数都没有五次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耐,甚至他还想过就算是身为顺元总督的梁奕是否有这样的能力隐瞒,答案估计也是不行的。
这个问题他反正是一直以来没有想清楚的。
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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