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啟却只是满不在乎道“没关系的，哈莉。”
“谈条件吧。”哈维按住风啟的肩膀说道“你的复仇已经结束了，作为精神病人只要能够证明痊愈你就可以回归正常生活——如果你不想永远被关在哥谭洲立监狱的话。”
“听着，哈维。”风啟舔了舔嘴唇“首先，我们这种人只要品尝过一次愉悦的感受就再也无法放弃了，其次你所说的回归正常生活根本就是放屁。
最后，如果让我去州立监狱的话，我求之不得。”
州立监狱的犯人很多，稍微处理一下就是一支狂笑大军。
“既然你愿意交流，就表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对吗？”
“没错。”风啟坦然道“你帮我伪造一起命案，我告诉你整个哥谭的地下势力分布。”
“这不可能！”哈维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是警察。”
“放心。”风啟仰起头，直视着哈维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是很多年前的案子，让你伪造的人也都已经死了。”
“那也不行。”
“通融一下。”风啟蛊惑道“要知道你能从我这里得到的会很多，而我想要的却只是了却以前的夙愿。”
哈维迟疑了片刻“即使这样也不行。”
“确定吗？”风啟歪了歪脑袋“你的目光在闪烁，由此可见你内心在挣扎，要知道即使你帮了我这一会也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一切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精神病人可能会有痊愈的机会。”
哈维沉默了，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说吧，你想要让我干什么？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不会对城市造成影响的话我会帮的。”
“很简单。”风啟咧开嘴笑着说道“很久以前的犯罪小巷里有一对夫妻被人枪杀了，我要你将这改为一场复仇：
托马斯·韦恩在给一个九岁的孩子做阑尾炎手术的时候，因为醉酒而导致孩子死亡，事后托马斯收买了孩子的母亲，孩子的父亲则在小巷子里杀了托马斯夫妻作为报复。
可以吗？”
哈维想了想“可以，那么你现在可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吗？”
“当然可以。”风啟也没有在意对方会不会失信，直接朗朗上口的讲起了哥谭市的另一面“首先，哥谭市有四大黑道家族……”
在进一个小时后，哈维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阿卡姆，这一次来访对他而言收获颇丰。
——比如他从来不知道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其实也是黑道成员。
而风啟则是下巴拄在交叉的双手上，以一种碇司令的姿势看着哈维离开。
如果风啟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人应该还有一个更加出名的身份：双面人。
他轻轻开口道“哈莉，给我介绍一下这个男人。”
哈琳十分自然的回答道“那个男人是被分配过来的地方检察官，算是这个城市里仅有的坚守正义的四个人。”
说道这里，哈琳小心翼翼的看了风啟一眼，见他没有反应才继续说道“这四个人分别是：我，戈登局长，哈维还有蝙蝠侠。
只不过我和他有一些立场上的冲突，因为我提出的同理心缺失理论让很多罪犯可以不用进入戒备森严的州立监狱，而是越狱几率更高的阿卡姆。
——也正是因此我们才有机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