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四人直奔华腾道场。
没过多久，纪筱雪，吴澈和罗文浩也到了。
“今天好热闹啊。”
换好衣服出来，王直四处张望。
多了很多新面孔，都差不多年纪。
有些是自己学校的，也有些是其它学校。
高三比较忙碌，校内选拔赛基本都安排在双休日。
“正好杀个痛快！”张宇红着眼，杀气腾腾。
王直：“……”
这位小火汁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么横？
“电刺原力珠出自混乱角斗场，那里是杀意暴戾的异次元空间。”
文蓁芃来到王直身旁，“虽然没有确切证据表明，但我认为契合异次元空间能更好地激发原力珠的独特性和威力。”
“比如光头……”王直心中默道。
“经过上星期的特训，我发现张宇还是挺有潜质的。”文蓁芃道：“这星期的计划虽然完成质量不是很高，但起码他也坚持下来了。”
“杀！杀！杀！”
张宇手执银丹枪，杀意爆棚。
哎。
好好一个银枪王，被铁杵磨成针了……
“他不会有事吧？”
比起校内选拔赛，王直更关心张宇的心理健康。
虽然相信文蓁芃，但也怕她太过执着，拔苗助长。
“我安排了天赋‘清心’的心理医生。”文蓁芃道：“他现在还无法自由切换杀意模式和正常模式，所以看起来有点反常，再过一阵子就好了。”
切换杀意模式，正常模式？
王直迷了。
这是迪迦奥特曼还是超级赛亚人？
“你们在说什么？”林夏换好衣服出来。
她是第一次来华腾道场，办手续登记个人信息，所以慢了一点。
“没什么，武服还合身吗？”文蓁芃问道。
“嗯。”林夏微笑点头：“多谢你，蓁芃。”
“不客气。”文蓁芃道：“大家是队友，互帮互助应该的，而且还要一起并肩作战很久，总得找个合练的地方。”
王直感叹。
自己竟然是小队里最贫穷的……
张宇那开炮王就不说了，不起眼的文蓁芃才是真正的神壕啊！
为了帮张宇特训，雇了一堆职业人士，什么医疗系原能者，心理医生，解毒师，器官移植的专家……费用令人叹为观止。
帮林夏交50000元会员年费，连眼也不眨。
“王直。”
“嗯？”
“今天你不用参加合练。”
？？？
王直怔了。
不用合练？
那自己千里迢迢跑来道场做什么？
干瞪眼？
“道场里有很多其它班级参赛者，你是我们的王牌，别暴露实力。”文蓁芃道。
这话说的……
我爱听。
不过，我本来就不会暴露啊。
“你仔细观察我们的攻击和防御。”
文蓁芃对林夏说道：“待会儿我们三个一起合练，没问题吧？”
“好。”林夏两只眼睛炯亮。
她已是迫不及待。
……
咻！哧！
轰！
王直在台下看着。
在文蓁芃安排下，三人迅速合练了起来。
尤其是张宇和文蓁芃之间的配合，比之前要默契了一点。
这一星期，张宇确实变了很多。
他……
像是一个真正的原能者了。
眉宇间的战意和杀气，对银丹枪的施展，等等方面。
感觉，不会骗人。
从一个为开炮觉醒的渣男，渐渐改变。
三级原能者。
配上他的RMB装备，在班里也算中上游了。
而且……
“他的杀意和枪法和契合。”王直看得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