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话的把她放在了床上,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她是一块易碎的玉,他不得不小心以对,但他却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床上的女人唇角一弯,媚眼如丝,她朝着他抬起一只玉白色的柔夷,呢喃轻语:“到我身上来。”
此刻的他,已如她的提线木偶一般,他握住了她的手,缓慢的上了床,不敢压着她,只双手撑着床,把她困在他的身下,他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不敢错过她脸上丝毫微小的神色变化。
白酒的眸光却有一瞬越过他,落在了那浮在半空中的蓝色卡片之上。
祸水值:+100000
祸水值:+100000
祸水值:+100000
……
相信不用过多久,那祸水值的目标就已经完成了。
她收回了目光,轻轻的吻着他脖子上那凸起的喉结,有一股电流似乎蔓延至他的全身,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白酒说:“脱我的衣服。”
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夜幕高悬,月上枝头,夜色迷人。
何谓红绡帐暖,何谓共度良宵,只此一夜,全然不懂的男人什么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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