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欢这一次没有拒绝,她没有看赵年一眼,便往回走去。
赵年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跟着往回走了。
白酒与二白走在最后,她贴心的告诉二白,“以后你遇到这种夫妻吵架的情况,记住了一定不要站出来多嘴。”
“我没有多嘴。”他认真的说:“我成功的让他们停止了争吵,并且成功的让赵先生停止了去冒险的冲动。”
“他那不叫停止冲动,而是在考虑头顶上的这顶绿帽子到底是谁给他戴上的。”
“赵先生今天没有戴帽子。”
“此绿帽非彼绿帽。”白酒压低了声音,她思考了一会儿措辞,才说道:“在我们人类的社会里,有很多事情都是有着背后的含义的,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
他点头。
白酒说道:“从前有一对夫妻,丈夫经常要外出工作,因为长期分居,于是妻子就和同村里的另一个男的勾搭上了,在丈夫要出门工作的时候,妻子就会在门口的树上挂一个绿色的帽子,而当她丈夫要回来的时候,就会挂一个红色的帽子,以此来给自己的情人讯号,所以我们人类就说,当一个人的配偶出轨了,就会说这个被出轨的可怜人戴了绿色的帽子。”
“原来是这样。”他平淡的语气里似乎是有了了悟,可他还是说道:“赵先生并不可怜。”
“他当然不可怜,他和周欢互相送了对方一顶绿帽子,他们两都不可怜,只能说是旗鼓相当,不过周欢更胜一筹,这是杀人诛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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