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你赶紧躺下来休息!”
皮鲁修上前两步,将洛璃烟给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兽皮垫上。
“其实雌性这样流血并不是什么大事,虽然身子会弱一点,但也没有必要一直躺着的。”洛璃烟羞红着说道,努力不去想刚刚自己那血流如柱的画面。
她换裙子的时候明明还检查了下,自己的血迹全染在了裙子上,身上倒是干净的很,哪知道这才转了个圈而已,就又流下来了。
她这血是扭开的水龙头么,哗啦啦的流的这么厉害!
“谁说不是大事,族里的雄兽说过,雌性每年这样流血都会痛到不行。所以雌性只要来这样流血,就势必躺在兽皮垫上,不会挪动的,连食物都是雄兽给送到嘴边的。”
皮鲁修觉得自己的小雌性还小,这些东西都不明白,便很是细心的向她说教,跟着小老头子似的。
“雌性会痛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因为这样流血是很伤身的事,而是她们平时受了太多的寒气了,这也是你们兽人的雌性为什么会很难受孕的原因。”洛璃烟翻了个身,将脑袋枕在了皮鲁修的大腿上,仰望着自己上方,那个帅到不行的狮兽。
“什么是寒气?”皮鲁修大掌轻轻抚摸着洛璃烟的脑袋,柔声的询问着。
“就是……怎么说呢?水气吧!你们住的山洞到了春天,墙面会不会起水珠?”洛璃烟不清楚到底该怎么跟他解释什么寒气入体,便换了个形象点的说法。
皮鲁修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眸子里落下细碎的温柔,像是在认真听着洛璃烟的话,又像只是想听见她的声音般,诱哄着她再和自己多说一点。
洛璃烟白晳的小脸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长长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