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臣桓是一个极其通透的人,他知道自己要是回去肯定会跟宁朝远怼起来,他不惹事,事却来惹他,到时候同室操戈,最受伤的估计是他心底善良的母后了。
所以宁臣桓来这里,其实也是在躲宁朝远,免得手足相残。
听见宁臣桓的话,顾浅羽很蛋疼,他这样真的不好劝回去,因为宁臣桓根本无意当皇帝。
“不说这些了。”宁臣桓把彩蝶留下来的貂皮给了顾浅羽,“披上这个出去吧,外面天寒地冻,你这么出去怕是要染上风寒的。”
“不用了少爷,您披着吧,我皮糙肉厚,整天上山去砍柴早就锻炼出来了。”顾浅羽拒绝了宁臣桓,“我走了少爷,您好好照顾自己,我在火堆旁边烤了些红薯,中午我怕是赶不回来了,晌午的饭您就将就些。”
“好,你路上小心。”宁臣桓。
顾浅羽从火堆旁边拿了两个红薯包起来了,她中午也是要吃饭的,所以带两个路上饿了吃。
买红薯的银子还是上次彩蝶请大夫剩下的,但现在所剩无几了,家里也没有食物了,只能把宁臣桓这个玉佩当了。
顾浅羽步行出去了,如果要是身主走,她估计得走大半天才能找到彩蝶,毕竟路太远,全程只能靠脚走,她功夫又粗浅。
顾浅羽这些日子吸收了不少灵气,所以她施展轻功,一个时辰就到了彩蝶住的淮燕阁。
把宁臣桓改的谱子给了彩蝶后,顾浅羽就跟彩蝶借了一套体面的衣服,她现在穿得这么寒酸去把这个块玉佩当了,人家估计得把她当小偷抓了。
顾浅羽现在是宁臣桓的贴身婢女,所以彩蝶对她还算过得去,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啊呸,是爱屋及乌。
彩蝶给顾浅羽找了一套衣服,然后就坐下来看宁臣桓改得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