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金容嬷嬷吃了闭门羹,太后叹息了一口气,“看来皇上是真的生气了,也是,他那样倚重驸马,没想到驸马居然冒名顶替了其他人的份,只是可怜银兰跟孩子。”
想起自己的闺女跟外孙,太后就忍不住鼻子发酸,“皇上要真下令砍了驸马,银兰该怎么办,她还那样年轻怎么能守寡?”
金容嬷嬷劝了一句,“皇上跟公主自幼就感深厚,现在是在气头上,等皇上消气了,您再劝一下,皇上不会太为难驸马的。”
“欺君的大事,哀家怎么开口劝?”太后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她满脸的愁容。
“虽是假冒了份,但奴婢偷偷问了李总管,他说驸马只是冒充了那个朱茂生,才学还是自己的,要不然试那也不可能一举提名状元郎,案子还没有审,也不知道驸马为什么要冒充。”金容嬷嬷解释了一句。
“这都叫什么事?”太后叹息了一口气,“你去派人把银兰接过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肚子的孩子最要紧。不过这孩子有了孕,怎么也没有跟哀家说?”
“兴许是不好意思,皇上这几总往驸马府跑可能先听见了消息。”金容嬷嬷揣测。
“居然是这个时候有了子,哀家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要是驸马真去了,她还有一个孩子陪着,不至于孤零零一个人。”想到这里太后又忍不住鼻子发酸。
“太后您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奴婢先派人去接公主。”金容嬷嬷。
太后派人出宫去接银兰时,李锦年已经骑着快马到了驸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