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工却是大笑道:“想我胡长工三岁就喝酒了,小孩子喝几口要什么紧。”
说着抢过酒袋递给贝贝,贝贝先是闻了闻,阳路心想,光那味贝贝大概就受不了了吧,也就没那么在意。却不想贝贝竟无厌恶之色,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阳路和刑无天都目瞪口呆,阳路抢下酒袋,还给胡长工,对贝贝教育道:“身体还没长好就学大人喝酒。”
贝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脸颊浮出两片红晕。
要说这酒入口无事,后劲却是出其的大,阳路刚才还不觉得有什么,此刻竟觉得有些晕了。
他坐在火堆旁,给醉意弄得有些困了。
再看刑无天,当他的后劲上来后,竟看着火堆发愣,突然傻笑地冒出一句:“阿怜,这朵花好看么?呵呵,呵呵。”
下一秒,又突然哭喊道:“阿怜,是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很大,周围的其他难民纷纷看向这边,阳路也给他吓了一跳,少了些许困意。
这时,齐远山坐了回来,却给胡长工拉住胳膊,说道:“来,你也喝点。”
齐远山一闻那味儿,唯恐避之不及,就想挣脱,可他瘦胳膊瘦瘦腿的,哪里挣脱的了胡长工大腿粗的胳膊。
胡长工不由分说,直接强硬地给他灌了下去。
“唔,唔,唔。”齐远山拼命挣扎着。
胡长工一边灌还一边大笑道:“怂货,像个娘们样的。”
齐远山本就是个文弱之人,不胜酒力,才一会儿便脸颊绯红。
所谓酒壮怂人胆,齐远山喝醉后竟充满怨恨地瞪着胡长工。
胡长工不怒反笑,嘲讽道:“怂货,娘们。”
却不想齐远山竟满脸愤怒地朝胡长工扑了过去,吼道:“你才是娘们,我,我不许你……”
胡长工一把将齐远山按住,不屑地哼笑了声:“这倒还有点男人的样,可惜还是个娘们。”
齐远山满脸通红,想爬起来却给胡长工死死地按住,挣脱一番后,竟大哭了起来。
旁边的伍长见有些不对劲,想上前查看,胡长工却朝他笑道:“家事,家事。”
伍长见他虎背熊腰,已心生警惕,见他说家事,心想既是家事,还是不管的好,索性远远地看着。
阳路见胡长工这么欺负齐远山,心中有些不忿地说道:“你,嗝,你这么欺侮他做什么?”
胡长工冷冷地看了阳路一眼,却不说话,也不管齐远山怎么哭,他就是不放手。
阳路醉醉的,想上前帮齐远山,胡长工瞪了他一眼,另一只手大手一推,冷冷说道:“劝你别管闲事。”
他神情冷峻,似有杀意,阳路不禁一愣,可凭着一股子醉意还是冲了上去。
结果两个人都给胡长工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了。
“哼,又一个娘们。”胡长工不屑地说道。
阳路一听他这么说,士可杀不可辱,奋力挣扎起来,可胡长工一双大手犹如一块巨石,无论他怎么挣扎却依旧巍然不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