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山脊上想打人家埋伏,却被人家反手给重重一击。密集的机枪、掷弹筒的密集火力,以及步枪远程精确射击的打击之下。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个个的被撂倒,刚一开打,就失去了信心的伪满军,也没有能坚持多长时间便彻底的崩溃了。
韩仁和目瞪口呆的看着真正打起来不过十五分钟,还没有事先准备时间长,便结束战斗的战场,明显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战斗,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过,是第一次见到。
这场战斗,就算没有对面山上埋伏的那些伪满军,以自己的战术和部队的战斗力,就算侥幸取胜能啃下来,就算部队没有打光,但这伤亡数字也绝对不会轻。
而人家,不过十五分钟便解决了战斗。其牺牲的人数居然是零不说,就连负伤的也只有两个战士被流弹擦伤一下,伤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能一场人数占据绝对劣势的战斗,干净利落的几乎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便解决了战斗,伤亡数字可以说忽略不计,就说零伤亡也不足为过。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训练出来的?究竟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却是一只一线观战的韩仁和思不得其解的。
等见到董平后,韩仁和问出心疑虑的时候,董平却将自己手借来的两支步枪还给他身后的警卫员后,笑了笑道:“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说清楚的。等你有机会见到我们的训练之后,你就全明白了。”
说罢,董平转过身对着正打扫战场,给未死的日伪军补枪,将俘虏押下来的部下道:“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打扫战场,然后将所有战利品、俘虏交给一路军,一支枪、一子弹也不许留。”
董平的话音落下,却听到山坡上突然传来魏拯民声音:“好一场精彩的战斗,好一支战术巧妙,枪法精准的部队。我不知道你们这一身的本事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但是我可以看出为你们制定这个训练计划的人,给你们当教官的人,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我虽出身山西,但这些年也算走南闯北。来东北之前,也见过不少的军队。即见过国民政府的央军,也见过晋绥军、东北军、西北军等大大小小军阀的各式各样的部队,像你们这种能将战斗打的如此出神入化的部队,还是第一次见到。”
对于这位一路军总政委的夸奖,董平难得的有些脸红的道:“魏政委,我们都是我们杨副总指挥一手训练出来的。我们这个连,还有我们这个侦察营,从训练计划到训练教官,都是我们杨副总指挥一个人亲自做的。”
“实不相瞒,我们副总指挥对我们现的表现,并不是很满意。他总说我们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乱晃的半瓢水,就连花架子都算不上。距离达到他心理想的地步,还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对于董平的回答,魏拯民与韩仁和相对无言苦笑。这样的部队要是还是半瓶子水的话,那要是达到那位杨副总指挥心的满瓶水,这得是什么样的部队?想到这里,魏拯民突然董平刚刚讲过的话,问道:“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强的武器配备,居然只是一个连?”
董平被魏拯民的话问的一愣,难道这位一路军的政委以为自己还是一个团不成。自己的部下不是都称呼为自己教导员了吗?这自己部队是典型的营级政工干部的名称,难道这位政委不知道吗?
愣了好大一会,董平才想起抗联除了少数直属部队之外,是没有营这个编制的。由于兵力少,虽然上边的编制弄的很大,但下边的编制实际上还是很紧凑的。师下边是团,团下边直属连。而教导员,自己这个营级政工干部的称谓,抗联之根本就没有。
想通了魏拯民与韩仁和究竟搞错那里的董平连忙解释道:“我们现二路军重划分了编制。原二路军改成东北抗日联军第二路军兼吉东军区。下辖一个**师,两个军分区。总指挥任二路军总指挥兼吉东军区政委,主抓原二路军作战区域党政军总体工作。”
“我们杨副总指挥兼任军区司令员、**师师长。原四军军长李延平任师政委。**师下辖三个步兵团、一个炮兵团以及部分直属部队。每个步兵团下设三个步兵营以及团直属队。原五、七两个军分别改为吉东军区一二两个军分区,其部队缩编为分区基干团。”
“现的二路军只团以上设置政委、政治部主任,营一级的政工人员称为教导员,连一级称为指导员。军区部队,就是现的**师作为野战部队,而补充后人员达到五余人的分区部队主要负责内线作战。”
“我带的这个连就是师直属侦察营的一个连,我是侦察营的政治教导员,也就是这个营的高政工长。因为我们侦察营的任务有些特殊性,选拔上也有些难,所以我们的这个连编制与普通作战连队相比,人员编制还要少三分之一。”
“我们普通作战部队,满编的话,一个连一般二四十人左右。一个营加上营直属火力支援单位,一般人左右。一个团编制大致三千人上下,加上直属炮兵、工兵、辎重兵等,应该四千人左右。”
“这些部队再加上训练兵的补充团、炮兵团、各种教导队,以及其他直属部队,整个二路军**一师的人数一般两万左右。当然这是建制完整,连伤病员都算上的情况之下。”
时间的关系,董平没有给他们彻底解释现二路军的编制,只是大概笼统的讲述了一遍。只是自己说完,看到对面二人惊呆了的表情,董平除了一股子弄弄的自豪感之外,倒是有些老王卖瓜,人家面前显摆的感觉。
好这个尴尬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被董平前来汇报战果的部下给打断了。听到程斌特别挺进队的二十个抗联叛徒居然被俘了十三个,董平却是没有丝毫迟疑的道:“我不是交待过你们吗?所有的战利品、俘虏都移交给一路军的同志处置,我们一支枪、一子弹都不许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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