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地雷中不仅仅只有地雷,大部分地雷还布设成了诡雷,地雷上边连着手榴弹、爆破筒,甚至是六零迫击炮弹,有的还捆上了子弹和碎石,以最大的增加杀伤力,一个人卧倒弄响了一枚地雷,但却往往要牵扯进去几个他们的同袍,很多侥幸逃过枪林弹雨打击的ri军,却沒有能够逃过掉地雷加上迫击炮的洗劫。
大半个小时过去,作为二十五师团先头部队的大半个联队,在几近只能被动挨打,却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之下,已经是伤亡过半,车厢内、路基两边、站台下边,到处都是阵亡ri军的尸体,甚至在几块地势低洼之处,尸体上流出的血水汇集成了一个个不大的血潭。
残存的ri军被地雷和密集的子弹折磨的几近崩溃,再也顾不得掩护,反正也沒有站台下边连一个安全地都沒有,等着还击也是死,站起來冲锋也是死,既然都是死,好赖也得抓一两个垫背的。
当这些冒着被对方子弹打到或是被迫击炮弹炸飞的ri军,硬着头皮冲上站台的时候,却愕然的发现等待他们的除了依旧(www.hao8.net)密集的弹雨以及从铁路边上距离铁路线近不过二三十米,远不过五十米的房子之中冲出的对手之外,还有几十辆从铁路两边货运仓库之中冲出來的坦克。
这些坦克一边冒着火舌,一边在步兵的配合之下,冲入侥幸还活着的ri军之中,反复在ri军中來回碾压,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了一滩血肉,几个浑身上下捆满手榴弹,想要來一个玉碎的ri军士兵,除了一个幸运儿之外,绝大多数沒有來得及拉响身上的手榴弹,被坦克附近早有准备冲锋枪手打出的密集子弹shè成了马蜂窝。
而这个幸运儿拉响的手榴弹虽说带走了不少同泽的生命,但对于那辆皮糙肉厚的法制r三五坦克來说,却并沒有受到太重的伤害,车上的机枪、火炮只是出现了短暂的停顿之后,转瞬便又恢复了活力。
火力的突然xing,再加上在一个并宽的正面上几乎集中了一个加强团的所有轻重机枪以及坦克、轻型火炮的配合,使得ri军在短时间之内便伤亡过半,而十四联队先头部队的最终垂死挣扎,也断送这大半个联队的最后一丝生还希望。
如果ri军在遇袭后,不做垂死挣扎,而是宁愿付出一定的代价调头向南面全力突围,何志山放在南边的三个分散布置的连,还真的不见得能顶住他们玩命的冲击,但是被打的昏头涨脑的ri军,却偏偏选择沒有最沒有希望的东面,也就是向着双城城区方向强行突围。
尽管按照现在除了轻重机枪之外,大部分还都是手动步枪的shè速,三五十米的距离,不见得是死地,但在对手有坦克,有高shè速的冲锋枪的自动武器的情况之下,这三五十米却成了ri军的最后死地。
而对于他们杀伤力最大的除了平shè的高shè机枪之外,几十辆坦克给ri军带來的损失则更加刻骨铭心,对付这玩意,可不是你有一腔热血不怕死就能行的,尤其是这坦克周围对手还布置了大量的冲锋枪手,专门用來对付试图用人肉炸弹去炸毁坦克的ri军士兵。
有了保护几乎是毫无忌讳的坦克,甚至撵着被打的四散的ri军士兵追杀,远了用机枪扫shè、火炮轰击,近了直接上去用履带碾压,就这三十米的距离,却成了大部分ri军官兵的生死之线,而这几十辆坦克则更成为了他们的梦魇。
当少量好不容易突破了对手火力网阻截,总算接近了拼刺刀距离,但在坦克火力打击与拼命碾压之下,早已经无法形成战术配合的ri军士兵,被对方一拥而上采取以少打多的战术之下,在白刃战中也很快的败下阵來。
当距离作为信号的一枚被ri军踩中的地雷爆炸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最后一声枪响落下,作为整个二十五师团先头部队的十四联队第一大队全部,第三大队三个中队外加一个搜索中队全军覆灭。
而对于ri军來说更为悲催的是,此时作为配属给先头部队的二十五师团机械化搜索中队的六辆九四式轻型战车和两辆九七式战车,还拴在平板车上沒有來得及卸下來,那六辆九四式战车,在火车上便被平shè的十二点七毫高shè机枪给打成了漏勺。
至战斗结束后,除了百余名失去战斗力的轻重伤员被俘之外,二十五师团先头部队两千余人几乎全军覆灭,而他们那位在下车之前还抱怨货运车皮不舒服的大佐联队长阁下,此刻也只能向他们的天照大神去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