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下待遇的问題先不谈,我只是有一事有些不明白,组建现代工业基础,设计抗战急需的武器和装备,你们应该需要更多的是工科的专家和教授,应用化学的专家和教授,也是你们需要的。”
“像从事冶金研究的浙大王遵明教授,西北联大的吴自良教授、魏寿昆教授,从事机械研究的西南联大的刘先洲教授、朱物华教授,西北联大的潘承受、何乃民二位教授,以及从事航空研究的林同骅教授等这样的专门人才。”
“还有搞基础材料的,甚至搞电子、机电专业的那些教授和专家,这才是你们眼下最急需的,当然你们需要的这些教授,有的还在路上,有的还留在大后方为国民政府工作,甚至还有的甚至因为要來东北,而正在蹲国民政府的监狱。”
“但相对于我们,他们对眼下的你们更加需要,可你们将我们这些搞基础物理的,从大后方千里迢迢的想办法弄到东北來,总不该是就给你们理工大学请几个讲师和教授那么简单吧,到东北之后,我才发现你们居然手眼通天,将国内最著名的物理学家近一多半都弄來了。”
“要知道我们这些人,可既不会设计飞机,也不懂得怎么炼钢,更不会制造坦克和大炮,就连一支步枪,都设计不出來,尽管这些天参观你们的军工厂,以及正在建设的各个工厂,我们很是欢欣鼓舞。”
“但是这些与我们所学的专业,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科学是一个严谨的东西,俗话说隔行如隔山,让我们这些搞基础物理的,去搞其他的有些勉为其难了,这一点,也恰恰是我们最搞不懂的地方,你总不会是想给我们一人发一支步枪,让我们这些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的家伙去给你们冲锋陷阵吧。”
对于吴有训先生半是玩笑,半是疑惑的话,杨震却是摇了摇头道:“叶先生、吴先生,还有几位先生,我们费尽心血将几位先生请來,固然是想为我们新组建的理工大学,聘请一些名师,但归根结底,还是有些长远的规划,需要诸位先生的秉力协助。”
“不过再说出这些计划之前,有一个要求想要和诸位先生提一下,这些计划是关系到中国未來国防能不能站在世界的而最前端,能不能站在科技的最前沿,所以虽然有些工作已经展开,但是一直都在进行着严格的保密。”
“就连我们党的中央,也只有主席、周副主席和总司令等寥寥几个人知道,而在整个抗联,就只有我和李政委,以及郭参谋长,还有熊大缜这个目前的执行人知晓,不是我杨震信不过诸位先生,是因为这些东西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一丝一毫。”
“如果诸位先生想听听我们的这些计划和思路,那么一定要考虑好,听完这些东西后,诸位在今后只能留在东北工作,即便是在这些计划全部完成,也不能离开东北一步,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否则我们绝对不会放诸位先生离开东北的。”
“因为这些东西关系到整个中华民族,在未來几十年之内能不能不在遭受目前的这种苦难,能不能让所有对我中华民族有野心的国家,将他们的野心彻底的熄灭,能不能保证让侵略者的铁蹄,永远不会再踏上中国的大地,而这些计划的实施,离不开诸位先生的才华和所学,所以诸位先生,我们不能冒任何的风险。”
“我希望诸位先生,在听之前要慎重的考虑一下,尽管我希望诸位先生都能留在东北,与我们共同努力和奋斗,将蹂躏我中华大地的侵略者彻底的赶出中国,但正如叶先生之前说过的那样,你们在关内还有学生和自己的事业。”
“诸位先生都是学物理出身的,应该想到这些计划与物理专业息息相关,我们希望诸位先生能够慎重的考虑一下,如果留下來,我会将我们的那些绝密计划讲给大家,因为你们将会是这些计划的具体执行人与科技负责人。”
“当然有些先生目前沒有在这里,有些先生还需要经过慎重的考虑,但是我们希望诸位先生能够留下來,协助我们挑起这份重担來,并协助我们对其他今天沒有在这里的诸位先生,做一些挽留的工作。”
“但是如果有什么疑虑,我绝不勉强大家,马上就派车送诸位先生返回住处,如果诸位先生不想留在东北,我们也可以送诸位先生平安的离开,我在这里以人格担保,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为难诸位先生。”
“在日后无论我们会不会取得政权,也不会找诸位先生的后账,我杨震在这里向诸位先生保证,只要我还活着,就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到诸位先生,不仅我们的敌人不行,就是我们自己的同志也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