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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之前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所以这个年轻的作战参谋,眼下倒是成为了在王德耀牺牲后最先冷静下來的人,见到陈志平因为王德耀的牺牲有些失态,他才立即出言劝阻,因为他知道,如果作为政委的陈志平不能控制好情绪,会轻易的影响到下面的部队。
虽说在抗联之中,军事问題政委一般是插不上手的,都是军事主官说了算,但是作为其他事情一把手的政委,可是部队的最高政工首长,他的情绪好坏,尤其是神色是否能沉住气,无疑要影响到下边部队的情绪。
听到这个作战参谋劝说的话,清醒了过來的陈志平摇了摇头,在身后警卫员的协助之下站起身來,勉强稳定住情绪后先交待身后的自己警卫员,马上将团长找过來,同时严密的封锁住司令员阵亡的消息,除了团长之外不允许任何人知道。
慎重的交待完自己身后的警卫员,以最快的速度将苏英奇这个找过來后,陈志平转过头对跟随王德耀一起过來的报务员道:“你马上将这件事情,向参谋长做一个汇报,并请求参谋长对我们下一步行动的指示。”
只是对于王德耀的命令,这个本身就是二团团直属电台,脑袋上被手榴弹片擦伤,此刻只用急救包简单的包扎一下的报务员却是摇了摇头道:“政委,恐怕我们沒有办法跟参谋长直接取得联络了。”
“如果不是这部电台,你们也看不到我了,我带的这部电台,在刚刚的遇袭时候,虽说救了我一名,但是被一发原本要打到我背部的机枪子弹给打坏了,现在整个电台内部都被打烂了,根本就无法使用,我现在是只有密码本,却沒有办法与参谋长那边联络。”
“咱们团这次出來作战,为了轻装就带了这么一部十五瓦报务、通话两用电台,剩下的都是步谈机,功率都过小,只能保证十几公里各营连之间与团部的通讯,达不到那么远的通讯距离,靠我们现在手头剩下的步谈机,根本就无法与参谋长那边取得联络。”
“除非我们先撤到炮兵那里,将我们的情况用他们的电台转发,或是直接用您那里的步谈机,与炮兵沟通,让他们将我们目前的情况上报,炮兵那里有大功率电台,可以与通过炮兵司令部转发。”
“否则我们除非达到适合的通讯距离之内,否则单靠我们自己,无法与杨参谋长那里取得联系,现在是不是通过后面重炮部队与参谋长那边取得联系,汇报我们这里的情况,还需要你和团长下决心。”
说到这里,报务员犹豫了一下后,看着陈志平道:“政委,要不我自己跑一趟,去重炮阵地那边,使用他们的电台与参谋长联系一下,至少我们得将这里的情况,向参谋长做一个汇报,尤其是司令员牺牲的事情,我们必须得在第一时间让参谋长知道。”
报务员的话,让陈志平有些傻眼,到抗联工作之后,他只感觉到抗联的通讯设备,要比关内十八集团军便利的多,电台都装备到连一级,这在关内部队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之前的战斗,虽说陷入混乱,但正因为有步话机在,他从未感觉到通讯联络的不便,不用再像关内部队那样,派出通讯员去寻找部队。
但眼下却被突然告知,手中有无线电却因为通讯距离的原因,无法与参谋长那里取得联系,多少让他感觉到意外,手中拿着染有王德耀鲜血的地图,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陈志平,看着地图上那道血淋淋的路线,一时之间陷入了犹豫。
对于报务员的询问,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撤退不撤退到重炮部队那边,还需要团长这个军事指挥员下决心,他这个政委,现在还无法决定,但眼下让报务员自己穿越八公里,去重炮阵地也是一个不现实的事情。
一旦报务员中间再出什么事情,失去了与参谋长直线联络的密码,那么自己的二团就彻底成为一只断线的风筝,虽说从这里到重炮兵的阵地,已经无大股敌军,但是谁又能保证绝对安全,司令员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遇到袭击而牺牲,更何况一个报务员。
对于报务员自己要求去八公里之外的重炮阵地,去沟通与上级联络的事情,这事情,不用等苏英奇來,陈志平就直接的拒绝了,风险太大了,他不能让报务员一个人去行动,即便是派两个人去护送,经过王德耀遇袭这一事之后,陈志平也不敢冒这个风险。
谁知道从这里到重炮阵地,还有沒有零散的日军,大部队,这些零散的日军是绝对不敢惹的,但是如果三两个人,他们可是绝对敢下手的,在眼下分不出太多的人手护送的情况之下,已经有了前车之鉴,陈志平可不敢再冒失去报务员的风险,因为只要报务员在,密码本在,电台沒有了还可以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