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风洛苑中寂静的可怕,而南宫雪独喜欢上这份冷清的感觉。褪去火红的长袍,换上一袭月白色长衫,倚坐在树干上,抬头看着黑暗的夜空,轻声地叹了口气,轻吟着:“雪作肌肤玉作容,不将妖艳嫁东风。”
梨花纷纷被风吹乱,一只纤细的手轻轻地接下一片,嘴角微微扯出一抹苦笑,幽蓝色的眸子里是谁也不懂的寂寥。
“小小的人,你居然也有这样的寂寞哦!”清的突然出现,把南宫雪给吓了一跳,她未来得及敛去眼中的那抹悲寥。
南宫雪轻轻地撇过脸,淡淡地说道:“凡是人都会有不同的寂寥与悲伤,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真是个有秘密的小家伙!”清的笑容温润如玉,带着如春日般微醺的阳光,然嘴角扬起的弧线,却一如既往的寂寥孤单。
“没有秘密的人才是最大的秘密的人!”南宫雪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埃与散落的花瓣,抬头对着清温雅一笑。
“这话说的不错,小家伙天凉了,回去休息吧!”清嘴角轻轻地扬起一抹淡然的弧线,转身背对着南宫雪说道。
南宫雪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在嘴角扬起一抹月牙,轻点了下头,抬头看了看天边的那轮皓月,轻启朱唇:“是啊!夜深了,露水重,清你也回屋吧!”
清看着那抹白色离去的身影,与白天的一袭红衣相比较,少了份妖魅、慵懒,多了几分清冷、孤寂。“真是个奇特的小家伙!”
“清,这可不像你了,无缘无故地关心起今天刚见过一面的人。”魅突然出现,一只玉臂搭在清的肩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勾魂的凤眼里挂着一丝玩味。
清不着痕迹地将魅的手打掉,清冷的面容上多出了一抹坏笑,轻轻地掸了掸肩上有些皱褶的衣服,声音凉凉的像叮咚的泉水,“我是不是该把赤夜的小紫拿过来?”
“清越!”魅慵懒的笑容一下子变得狰狞,狠狠地瞪着清,清理也不理他迈着从容的步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魅,清又怎么怎么惹你了!”北冥湮出现在风洛苑的门口,魅的火气在看到他后,稍稍的压下去一点。
“湮,今个你大婚呢!不去陪你的新娘子,来这风洛苑干吗?想我了?”魅像一只蛊惑人心的妖,轻轻地将身子靠在北冥湮的身上,可以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
“这里没有外人,魅你可以不用演了。”北冥湮很不给魅面子的抖了抖身子,拉开魅。
魅也不生气,一个转身坐到梨树下的石凳上,抬首对着北冥湮,邪魅一笑,“原来你是来看那个小家伙啊?你不会真得喜欢上那个小野猫了吧?真得想要做个短袖?”
“有何不可!”北冥湮一身红色新郎服,站在月下,刚毅的薄唇轻轻地勾起。
魅听到这话,差一点将口里的茶全都喷出来,吃惊地瞪大凤眸,声音也拔高了一个尖,“你没有发烧吧!北冥湮!”
北冥湮笑而不语,抬脚向着南宫雪所住的房间走去。魅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看着北冥湮那潇洒的身影。好久才缓过神来,但是心里开始纠结起来,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赤夜这事。毕竟,南宫雪是赤夜那家伙的小师侄......
“谁?”南宫雪刚刚换上睡衣,放下三千青丝,要吹灯入睡。
“原来,你放下头发是如此的美丽,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北冥湮那一副猥琐的表情,还有那淫意的眼神,都让南宫雪感觉寒毛竖立。
“我可不是你的新娘子,回你新娘子那里去。”
“你别忘了,我可是好男色!”门“嘭”地一声被被北冥湮从里边闩上,这让南宫雪心里的害怕浮现在眼上,又回想起那一天,在风月楼里那场噩梦。
“你给我滚出去!”南宫雪随手抓住床上的玉扇,指着北冥湮冷清的说道,但是她微颤的语气还是出卖了她的害怕。
北冥湮邪恶一笑,一点也没有后退,反而快步的来到南宫雪的身边,一手握住她那只执扇的手,一手拦住她那瘦弱的细腰,伏在她的耳边邪狞地笑着,“这一次我看你再怎么逃!”
“混蛋!你放开本少爷,不然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南宫雪现在一点劲都提不起来,内力好似没了一般。这时她才注意起桌上的香炉,里边燃着的香料多了一丝气味,起初闻不出来什么,但是过了一个时辰便会散发出奇异的香味。
“卑鄙!你居然在这间房间里放了迷蝶香,你——”迷蝶香,是赤夜的独门密药,这种毒药可以让高手在不知不觉中失去内力六个时辰,在这六个时辰里,不管是谁都回比普通人更弱,甚至全身没有多少力气。
“我怎么了?南宫雪你真的是一个尤物,上次在风月楼让你逃了,这一次不会了,你就乖乖的做我的男宠!”北冥湮弯身将南宫雪横抱起来,走向床边。
“北冥湮,你最好放开我,不然赤夜给你下毒我可不让他给你解药!”南宫雪的语气里阴冷无比,幽蓝色的眸子此时结了一层冰,望着人心里发寒。
“是吗?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没有听说过吗?”说着,北冥湮的唇便欺上南宫雪的,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的在她的口腔里扫荡,来回逗弄着南宫雪。
“唔唔....唔唔...北冥湮...你、你放开、唔...混蛋!”北冥湮将南宫雪压在身下,压制住南宫雪的胳膊和腿,略有些粗暴的吻着南宫雪,直到口腔里用上一股血腥味,才放开她。
“别试图做傻事,乖些,我会好好的待你的!”北冥湮的声音此时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但在南宫雪的耳朵里,就像是恶魔一样,将她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滚开!你这个恶魔!”南宫雪的声音撕心裂肺,手上却使不上一点劲,只能任由他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