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好险好险,刚才差点就被一剑给捅咕到了。”一脸惊吓不已地伸手拍着胸脯,花伶转过身来,这才看清楚地上躺着的那人也是一个士兵,身上穿着军服,躺倒在地上,手腕流血,虎口还握着那柄被断成两截的长剑下半截。
“啪!”地一声,石屋门前空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声轻响给震住了,因为那发出声音的东西,是被人给扔到地上的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
“陈都尉!”猛然一声惊呼,却是那张队长在看到被扔到地上的人头面貌之后,脸色大惊地伸手往地上一指,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这,这是我们陈都尉?”
“当然,我杀他之前,还特地问了他的姓名的,他和他身边的亲卫都说了他叫陈玉堂,我才杀了他的。”一声轻笑响起,苏白山等人扭头一瞧,却见到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单独一人去寻陈玉堂住处的玉先生,此时的玉先生依旧玉树临风,神秘浩然,一身黝黑的紧身长袍上没有沾上一丝的血迹,手里也没有任何武器,但玉先生就只是往那里一站,却是能让人感受到玉先生那一身浓烈的杀意。
“你果真把他杀了?”花伶此时还兀自惊魂未定,看到那突然出现在人群之中,一副悠闲的模样,和身旁的苏白山等人惊骇地对视一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玉先生,花伶想想刚才那斜刺里杀出来的一剑,也是被玉先生给挡住了的,伸手擦擦额头的冷汗,花伶一脸惊骇地看向玉先生。
“当然是杀了,不然我怎能出现在这里?还救了你一命?”看着周围一群人满脸惊骇,看着地上那陈玉堂的人头,脸上心思各显的样子,玉先生一脸微笑地摇摇头,看着那花伶,好整以暇地开口说道,“怎么样,你们怎么还在这里磨蹭?这点人都对付不了,我们还谈何合作?”
“兄弟们,这人把陈义阳将军的儿子,陈玉堂都尉杀了,我们冲啊,给陈都尉报仇!”忽而一声怒喝响起,却是那张队长在看到地上那滚落一边的陈玉堂的人头之后,猛然一声大喝,振臂高呼,对着周围还剩下的二三十个士兵大声说道,“若有后退者,军法从事!”
“后退者,军法从事!”一阵喧闹,苏白山他们却是看到从那石屋里再次冲出来十几个士兵,这些士兵人人手持精光闪闪的长刀,出来之后便围到那张队长的身旁,显然这些人是靠拢张队长的人,十几把精光闪闪的长刀一出场,却是立马震慑住了在场原本守卫石屋的那一部分守卫,原本还人心攒动,现在这群人却是和那些长刀士兵一起,一脸坚决地朝着苏白山他们重新扑了上来。
“哼!不自量力。”那玉先生看到如此情形,却是一声冷哼,目光直直地看向那人群中挥舞着手里大刀,周围数米处无人的张队长,随手一挥,玉先生手上甩出一道浓烈的白色光芒,呼啸着穿过人群,直直地就往那张队长飞了过去。
“轰!”玉先生这一出手,那边的张队长在须臾之间,显然也是察觉到了的,不过在那张队长一脸狰狞,伸手扬起手里长刀想要抵挡的瞬间,却是已然发现那一道玉先生所发出来的劲爆白色光芒,却是已然结结实实地轰然碰到了他那宽阔壮实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