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声音都不小,叶老头能听到,当知道当时是叶老太太告密的时候他眼睛都红了:“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我说当时我和娟儿好好的,怎么就被村里人给知道了,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干的好事,我当你是真为我们两打算的,你个毒妇!”
拳拳到肉,叶老太太吃痛不已,嗷嗷大叫,慢慢也被打出了火气,上前就是一顿挠。
叶老头没成想她还会反抗,当时就被挠出了血。
趁他愣神的功夫,叶老太太直接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都是你乱搞,我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出去找寡妇,我就是要那荡妇不得好死,让你们两个贱人过不到一块儿去,都是你,让你带个小贱种回来气我,如今自己这下场全是你自己作的,你还怨我,当老娘好欺负是不是,被你打了一辈子,如今我也不要活了,咱们就一起死吧!”
叶老太太火气一起来,居然还占了上风,叶老头满脸是血,红着眼睛掐她脖子,奈何她穿的太厚,脖子又短,掐了半天也使不上劲儿,气急败坏下也开始挠,男人的指甲到底是没有女人的长,只在叶老太太脸上留下几道红棱。
村民见他们打得越来越厉害,想上前去拉,但叶二等人横着刀动也不动,于是有人开口说:“各位,这人这么打着也不是个事儿,还是把他们分开吧,要闹出人命可不好。”
叶二挥手,两个汉子过去拎着叶老太太脖子上的衣服就把人提起来了,叶老头爬起来又上去踹了两脚,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了,于是一个汉子将刀架在两人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两人冷静下来,但都是愤恨的看着对方。
没多长时间刘和温就到了,还带着一个衙役。
村民赶紧让路,两个庞然大物就占了整条路。
大灰三灰同时趴下,让几人方便下来,刘和温摸了摸三灰的头,给它吃了一颗晶核,后者舔了舔他的手。
刘和温心情大好,下人已经进去通知,没一会人都出来了。
杨里正和族老们正要跪,他赶紧抬手:“各位叶家族老们,别多礼了,刘某今日来也是受人所托,你们赶紧坐下。”
叶大在路上已经说过是什么事了,所以他也不拖沓,转头看向老宅的人说:“尔等有何冤屈可诉,尽可道来,本官定会依法办案。”
五人扑通一声跪下,“草民叶福全、(金花儿、金秋、叶少子、叶少孝),拜见县令大人。”
刘和温也不说让他们起来,挥手,道:“速速道来,本官还有要事要办。”
叶老头冷汗直流,说:“大人,草民并无冤屈可诉,这事儿本是小事儿,都是草民误会了。”
刘和温皱眉:“所以你就让本官白跑一趟?你可知我国律法,戏弄朝廷命官是要杖责二十的。”
叶老头哭喊:“大人,并不是草民报官啊,是……是……”
他抬眼看向叶云,后者咧嘴一笑说:“刘大人,他非说是我半夜去他家剃了他的头发,又没证据,死皮赖脸也要赖上我,我也没办法啊。”
刘和温道:“真有此事?”
叶老头心一横,往地上一拜磕头道:“还请大人明鉴,给草民主持公道!”
“你刚不是说是误会吗?怎么又要本官主持公道了?”刘和温看着他的阴阳头有些想笑,这小姑奶奶可真够挖苦人的。
叶老头一噎。
刘和温又继续:“先不说这个,你可有证物,人证物证都行!”
叶老头说:“草民没有,不过整个村子里就她和我有仇,也只有她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