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骁池揪着头发,眼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不解。
“苏离,你这样报假警,闹得大家心里都不畅快,这样你就能高兴了?”
到底,禹骁池是绝对不相信有人会谋杀苏离的。
家里就那么几个人,除了他跟立其父子两外,就是几个在家里帮佣了好几年的阿姨保姆。
要说矛盾的话,就他跟立其与她有点,他做不出这种事来,总不可能说是儿子做下的吧。
“我的命可是很珍贵的....谁要想要搞我,那我一定会先弄死他的。”
苏离啜着糖水,一边温温柔柔的说着。
凶恶的人放狠话,很正常,不觉得让人恐惧,反倒是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温柔的说着这样的话,总是让人害怕不安的。
就像是,会叫的狗不咬人。
“禹太太,你...”
当着警察的面说这些话,总是不够讲究的,苏离马上扬起笑容,道:“放心,我开玩笑的呢。”
警察同志们的内心独白,疯狂的喊着:不,你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禹骁池跟禹立其也被苏离神经兮兮的笑容吓了一大跳。
禹骁池拉扯开自己的领带,不断的在家里来回的走动,很是暴躁。
“你别人去查了,就是我把你瓶子里的药换了....你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嘛....”
禹立其蹭的从沙发弹起来,受不了的大喊大叫的。
他第一次做坏事,本就紧张又害怕,心理承受能力差。
要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总能更镇定一点的。
只是现在,药是在继母前脚刚进门不久前换的,砰砰直跳的心脏都还没平复下来,就被发现了,还闹得这么大,小少年的心理早就崩了,整个人害怕得不行。
禹骁池惊,“立其,你别乱说。”
这是禹骁池才发现,他儿子身上的异常之处。
其实来的几个警察也早就怀疑到他身上了,毕竟他表现得也太明显了一点。
禹骁池很快反应过来,将苏离拉过去,恳求道:“都是家里的事情,咱们关起门来说,别闹得太难看了,毕竟....立其现在还小,传出去,你让他怎么做人....”
“他这个年纪正是叛逆的时候,前些日子你也做的太过分了些,他心里有气也....”
没等禹骁池说完,苏离一个火辣的巴掌赏给了他,随后反手又是一个。
苏离:“既然你说是家事,那也行,我这个当后妈的好好教育一下继子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尽管现在禹骁池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嗡的疼,心里也很不爽,但现在只要能暂且劝抚住苏离,什么要求他都愿意答应下来。
嗯,当事人都不想要追究了,来的人其实也愿意掺和进去,事情似乎就这么完结了?
呸,做梦。
并没有。
禹骁池松了口气,摸着肿痛的脸颊,正想跟苏离好好的讲讲道理,结果....
他呆若木鸡的瞪着眼睛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
苏离手里握着一条紫金色的长鞭,对他们笑的漂亮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