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静跟了一路,自然也介绍了一路,直到文安忍无可忍。
往常怎么不见这人话这么多?
就见文安停下脚步,一脸无语地叫她的名字,“薛琅静。”
薛琅静立马回道,“在。”
怎么看怎么‘狗腿’。
“你究竟想做什么?”文安无奈地问。
“没啊,这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了么,想在走之前关心关心文姐姐,您好歹教了我这么久的剑术,是我师傅嘛!”薛琅静咧着嘴角极为热情地回答她。
“说重点!”
看她这么严肃,薛琅静也正经起来,“重点当然是,所以师傅您老人家昨晚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帮徒弟带带这支猎队?工钱随您开哦,机会难得。”
文安挑眉,“老人家?你确定?”
不好,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薛.狗腿子.琅静马上补救,“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看你都教了我这么多时日了,都不知道几辈子的父了呐,至少我心里是无比尊敬您的,这是对您的尊称,对,是尊称。”
“是吗?”
她怎么不信薛琅静对自己有多尊敬呢!
“当然是了,就是尊敬的意思。至于师傅您本人,方圆百里,谁不知道师傅您倾国倾城、明眸皓齿、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面如冠玉、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高大威猛,额...”
“高大威猛?”越说越离谱。
“可不嘛,您看你这身高,在女子里算是高大的吧?你瞧您那绝顶武艺,一招一式都是威力无边。再说你好歹也是宗师,那力气跟咱普通人一对比,可不就是气势强、力量大么,说一个猛字也不过分!”
文安上下打量了一番强行解释的某人,颇有些语重心长,“我觉得在你离开之前,我该与芊月以及林楚谈谈你那文学素养的问题。”
“谈谈谈,您随便谈。所以这带队的事儿?”
这有什么,只要她答应,想怎么谈就怎么谈,反正对自己来说不痛不痒,自己又不是要去考状元,要这么考究。
“我若不答应,你怕是得每日里都缠着我不放了。”
“嘿嘿,可不是,至少走之前绝对能缠到你答应为止!”就是这么的理直气壮。
文安再次挑眉,“嗯?”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看到她眼中那盈溢着的危险气息,薛.狗腿子.琅静马上一改态度,换成一本正经的样子,“当然,那是极端的做法,像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会用这种无赖的手法。”
“呵呵!”
“所以,文安你这是同意了吧?”
还不等对方回答,某人就自问自答,“那我就当你同意了,既然同意就不许反悔哦,不然有违咱们读书人的君子之道。”
“啧啧,你这称呼改变得够快的!”文安忍不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