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是刚刚那一摔,腰部撞伤,他挑了挑眉,转身回到主卧——要是让她看到,到时候肯定又要自责。
……
……
洗手间内。
裴云轻洗了把脸,将乱抚平,注意到颈间系着玉牌的丝绳。
她抬起手指,小心地将那只玉牌从颈间取出,指腹轻轻地抚过上面的龙纹。
唐家主母?
想到这四个字,她不由唇角弯起。
将玉牌重新塞回衣服,对着镜子理理头,想起自己刚刚像个刁蛮孩子一样脾气,她又是一阵汗颜。
之前总以为他是醋坛子,裴云轻啊裴云轻,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这一次唐墨沉有错,可是想想她也有责任。
如果仔细问清楚原因,也不会和他吵得这么凶。
果然,谈恋爱,沟通真是很重要。
吃一堑长一智。
这一次的架也算是没白吵,下一次,可不能再这么冲动。
推开门,她迈步走出来。
“小叔……”
咦?
人呢!
不见他的人影,她迈步走出卧室,推开主卧的门。
门内无人,衣帽间灯亮着,门扇虚掩。
猜到他是在换衣服,她转身想要退出房门,眼角余光扫过去,立刻就注意到沙上扔着一件白衬衫,腰背处一片刺目的血迹。
血?
他受伤了!
她担心地冲到衣帽间门口,一把推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