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亦云吃完午食之后,便提着东西,往钟家走去。
本来大年初一的时候,自己就该去钟家拜年送礼。
只是,自己大年夜的时候,被金家给请去给温灵儿接生去了,第二日黄从河送东西去钟家拜年,顺道说了这事儿。
只是,如今黄亦云回来了,于理都要拜访钟家夫妇两人。
“亦云你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刚进入钟家院子,在堂屋内挑拣药材的钟曾氏看到黄亦云,她擦了擦手把黄亦云迎了进来道。
至于钟温父子三人则是在堂屋的一角,正在用一把闸刀,正在给一根藤状的药材给切片。
“今日上午回来的,本来大年初一的时候,就该来师娘家拜年的,只是有其他的事情耽搁的,
还请师父和师娘勿怪。”黄亦云说着,把手中的两匹布,和糕点以及一些茶叶递给钟曾氏道。
“人来了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这不见外了。”钟曾氏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她依旧是接过了黄亦云带来的东西。
不接的话,这不是打黄亦云的脸,以为自家看不起不是。
只是,今日黄亦云给钟家送来的两匹布是油纸包裹了起来,为的就不污染那匹,没有暴露出来,钟曾氏以为粗布就收下来了。
要是钟曾氏知道黄亦云送给他们家是两匹缎子的话,她绝对不会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
“你在县上去给县令家媳妇接生去了,怎么去了这么久的时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钟温见黄亦云和自家媳妇话说完了,钟温出声朝黄亦云问道。
就在一旁帮着钟劲松切药材的钟劲柏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嗯,是出了一些状况,那日我给.......。只是,那孩子之前在母体憋过气,我用.......,救了过来,之后......,所以我便留在县上给那孩子每日扎针。
之后,又..........。一边治疗昭儿那孩子和邢家小公子之外,我便留在县上的益仁堂徐大夫身旁看诊诊脉,所以,这才耽搁个这么久的时间才会来的。”黄亦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长话短说和钟温说了一遍。
“你......。”钟温听到黄亦云这番话后,他双目有些复杂和纠结的望向黄亦云,之后又摇了摇头问道“你现在会诊多少脉象了。”
“十五种。”黄亦云如实的回道。
“看来为师已经没有东西教给你了,你该学的都学了,以后,你想要再精进医术的话,势必要去药铺和坐堂的大夫学习了。”钟温叹了一口气,有些自愧不如的道。
自己学医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学医才短短一年不到的黄毛丫头,这两两对比下,让钟温有种活到狗肚子上的感觉了。
“师父,我早有打算,上午去镇上益仁堂随着大夫坐堂学习,下午师父您这儿有外出出诊的话,我想随着师父一同出去。”黄亦云把之前的决定道了出来。
跟随坐堂的大夫虽然可以看诊许多病人,但是随着钟温出诊的机会,黄亦云也不想放过。
因为往往外出出诊,能够碰到一些疑难杂症,增长自己医术的同时,还可以增长自己的阅历,一举多得。
“嗯,行,以后每日下午,有外出出诊的话,我便叫三小子通知你。”钟温见黄亦云勤奋好学,也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