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鼠疫没法救的。当年的那场鼠疫,还是封了府城,把一整个府城的人关在里头,让这些得了鼠疫的病人全部给病死了,这府城才放开来。”赵先生失神的喃喃道。
“这可咋办?”赵毛氏一听,也心急如焚,一下子也六神无主了起来。
他们并不是怕被长生感染,而是怕长生治不好,还有千千万万的人。
“别急,得了鼠疫也不是没有办法救治的,赵婶婶,我乃是师承隔代药王御医的,我在药王御医的脉案之中,看过鼠疫的脉象,或许可以一试,能够治愈长生的。
还有,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先召集府上的所有人,先让我查看还有没有人得了鼠疫,咱把这源头掐断了再说。
还有,这段时间都不要出门,也不接待上门的客人,屯好一切可以吃物资,如若真是鼠疫,这些得提前做好的准备。”鼠疫传染性极强,没有办法抑制的话,一人便可以传染全城的人。
人传人,再传人,加上没有有效的药物抑制,加上死了人,这自然是会引起人惶恐害怕。
难怪,之前赵先生所说,那年鼠疫,是封了整个府城,让府城内的人死光了,这才把鼠疫给解决掉了。
只是,一个府城之中有多少人,不说上千万人,百万人口也是有的,这些人又何其无辜,被活活困死在府城了。
“对对,亦云说的对,我这就让人把家里头的下人给聚集起来,先让亦云瞧瞧。”赵毛氏一听黄亦云说,长生或许还能够救过来,她连忙的回过神来。
吩咐外头的福禄福喜两个,把赵府上下的下人给召集在院子里头。
黄亦云先是给赵先生夫妇看诊,又扫描了一遍,见他们夫妇并没有染上鼠疫。
这时,福禄和福喜两人也把赵家的下人全部召集到长生住的院子里头了。
只是,黄亦云看到这一行包括门房的不足十人的下人,黄亦云双目闪了闪。
黄亦云一个挨着一个的人看诊,又扫描了下去,见赵家除却长生外,没一个人传染上鼠疫。
看来体质好,免疫力强的人,是没有这么容易染上鼠疫的。
“三弟,你领着家里头的下人在候着大哥呢?之前的事情三弟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时,一个和张先生长的三四分像的中年男子,带着数个家丁从外头闯了进来,那中年男子有种势在必得朝赵先生道。
“都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哥,你从宣云府城司马述职上京,即将高升工部侍郎,你为官,弟弟也不求你照顾我们,为何你还要咄咄相逼我呢?
你说要银钱走动,之前让与大哥的铺子、田地、庄子,还不够吗?难不成大哥想要逼死我一家子,流落街头,到时候,说出去大哥面上也不好看的。”赵先生望向那赵伟光,他痛心疾首的问道。
“当年爷爷分家的时候,就偏心于二叔,把京城二环那套宅子给了你们这一支的,其他你给了我的,给了就给,二环那宅子我要了。大哥这也是没有办法,虽然升迁了,走动的地方多了,需要的银钱自然也多了。”赵伟光不要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