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不知道那个宁煜凡最近在忙什么，查到什么程度了。”方世豪愁眉紧锁地说，“那人实在是神秘。”
“对了，曾振霆最近有什么消息？”
自从拔掉王氏之后，方世豪对曾振霆的态度算好了些，他也知道，光那一点点“功绩”，是改变不了方世豪的态度。
曾振霆暗下决心，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
“爸，最近查到些什么没有？”宁煜凡问。
宁政弥自从知道有人想要撼动他的大位，已经着力暗中调查，与宁煜凡的互动也多了些。
“他们暂时偃旗息鼓，想查也不好下手，我感觉他们应该在酝酿一个大动作。”宁政弥神色凝重地说。
“倒是你，应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公司了吧？我的事你不用操心太多，做好你喜欢做的事吧。”
宁政弥也不是没看出来，从小到大，宁煜凡的成绩都相当不差，从来没让他担心过，就是没有明确的目标，做什么都不太上心。
难得这次换到一份让他稍微上心的工作，现在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搞不好又厌倦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为公司拓展一下业务的方向，却不知道从何下手，你经验丰富，能不能给我些意见？”
宁煜凡抠了抠脸，眼神游移，从小到大，他都没怎么求过父亲，但最近是想到头都方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问问他的意见。
宁政弥意外地看着宁煜凡，还以为他是要放弃了呢，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