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走！”方世豪毫不留情地扬了扬手。
“沈总，我是说真的，那个人是我的至交，他应该不会骗我的，你就相信我吧……”包龚投还是一副哀求的样子，喊出杀猪般的叫声，不过最终还是没得到沈佳嘉的回应。
过了一段时间，沈佳嘉才从深思中回过神来，“你怎么看？”
虽然她已经有了腹案，但处理这类事情，看起来方世豪更有经验，这段时间她产在公司，他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她自己亲自处理也不过如此。
“我看事情是真的，不过……”方世豪低头思忖了起来，似乎有些地方想不太清楚。
“不过？”沈佳嘉不解地看着方世豪，“那你又让姜天生把他拉走？”
方世豪玩味地笑了笑，“你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么？”
沈佳嘉冷嗤了一声，又不是在古代打仗，玩那么高深的东西做什么？
“你的目的是让他知难而退？”
“是也不是！”方世豪走到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因为他们现在置身于上座凉亭当中。
为了方便说话，他们就把包龚投带到这儿来了，隔墙有耳嘛，他们谁都不最保证那群人当中会不会有大嘴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也不是？真奇怪！”沈佳嘉气鼓鼓地坐到另外一张石凳上。
“如果他是知难而退的话，说明这个消息八成是假的，那家伙也很可能是黎元洪派来的。”方世豪笑笑说。
她也听说过一枚硬币的故事，不是他努力得来的东西，绝对不会珍惜。
这种说法放在包龚投身上也准，如果他不是靠这个寻找活路的话，那用膝盖也想得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那如果他不肯退呢？”沈佳嘉还是不甘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