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任总统也有些恼怒,“我他妈只是一个老人,你知道他们的那些手段,我不想在里面尿裤子,而且我不认为我应该为你们那些蠢计划保守什么秘密!”
“既然你没有参与其中,你就必须尽快彻底从里面解脱出来!”
“这对你,对我,都好!”
“而且,很快会有更多的机构加入到调查中来,你以为你们做的那些该死的隐秘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
“但实际上很快每个人都会知道,他们的手段你永远都不知道。”
“不可能有人真正的守住什么,哪怕是神!”
好朋友再一次陷入到沉默当中,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
好一会,他才起身,准备离开,同时也说道,“我会认真考虑的,在这之前,我会先掌握更多的一些可能我不知道的消息。”
“有什么想法,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前前任总统知道他还没有做出决定,毕竟涉嫌密谋并实施了刺杀总统的计划,而且还成功了。
这要是捅出去就是近二十年来的第一大桉,联邦还没有取消死刑,除了极少数宗教氛围浓重的州外,其他州都保留了死刑的权力。
换句话来说,只要落实罪证,真的会死!
终身大法官们可不会在这样的桉子上向资本妥协,他们会迫不及待的把资本家们送上行刑台!
好朋友大资本家离开之后立刻让人回到了自己家里,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两人都没有立刻说话,沉默了一会。
大富翁此时开口问道,“动手的人……是我们的人吗?”
电话对面的人突然间有些狂躁起来,“你不该在电话里说这件事!”
大富翁倒是不那么紧张,“只要你不说具体的内容,这些对话就算有录音,也没办法成为法庭上的证据。”
“我现在只想知道,是我们的人吗?”
特鲁曼先生逼得太紧了,只差一周时间就要签署特权令了,一旦他签字,反垄断法的修正内容就会生效。
换句话来说,只差一周时间,大多数大资本家都被逼到悬崖边上。
要么被联邦政府残忍的肢解,要么就大家一起抱团沉默。
此时联邦的金融前所未有的繁荣,那些大集团,大财团,具有实际市场垄断行为的企业一旦被拆分,就很难像以前那样通过一些手段继续被操纵!
国际热钱和新生势力会把所有能吞下肚子的东西都吞下去,所以他们中的一些人,的确安排了刺客。
这件事本来就是非常隐秘的事情,不可能每个人都知道,所以他们委托给某一个靠得住的人来具体负责。
其他人只提供资金和便利条件,但绝对不会更多的了解整个内容,这样才不会发生大规模的泄密事件。
所以大富翁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刺杀总统的人,是不是他们安排的人。
对面的负责人在沉默之后,开口否定了大富翁的问题,“如果你想听实话,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就结束了。”
“看起来有其他人和我们的想法相同,并走在了我们的前面,所以这不是我们做的。”
大富翁揉了揉太阳穴,“我们的选手还在吗?”
“他现在安全吗?”
电话另外一头这次回答得很快,但回答的内容,和大富翁想要的不是一回事。
“你要做什么?”
电话另外一头的家伙问道,他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情况,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大富翁只能解释起来,“我们可以制造一个意外然后离场,你明白我的意思。”
“现在我们被人盯上了,也许给他们一些他们想要的东西,一切就会结束。”
“你说呢?”
电话就此挂断,但大富翁却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动手的不是他们的人,这就意味着他们只有预谋,并没有具体的实施。
如果具体的“工具人”发生了意外,他们可能连预谋都没有。
同时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谁,那么快的出手,以至于让他们都没有机会动手?
不过现在这些事情不那么重要了,他此时愈发觉得自己的好友,前前任总统说得对,显得把自己摘出去。
否则后面只会越来越麻烦,特别是如果军方也介入调查,那可是一场灾难!
但怎么让这些事情与自己无关,怎么做到这一点,尤为重要。
不能太突兀,又不能太被动,这多少有些伤脑筋。
或许他的好朋友,前前任总统会看在大家这么多年友情的份上,给他一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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