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福全的询问,燕皇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看来,这嫣然姑娘审美很正确啊。
一时间,刘福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审美正确,什么鬼?不是应该说嫣然姑娘对孙公子图谋不轨吗?
见刘福全一脸懵,燕皇笑着说道:你看嘛,我老了,自然不怎么好看。可那‘孙公子’就不一样了,青春年华,怎么看怎么好。
陛下,您您也看出来了啊。
是啊,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刘福全仔细打量着燕皇,诧异道:您不生气?
听罢,燕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福全,道:你这话真奇怪,我为什么要生气?
这难道不算是见异思迁?其实刘福全是想说这嫣然姑娘水性杨花,可他想到燕皇之前对她的维护,这才没有把话说那么死,想让燕皇自己领会到这一点。
福全啊,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算什么见异思迁?若是真有孙公子这么个人,或许我还会生气一下,但是,这原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人,我为什么要生气?刘福全想了想,是这个道理,可他转念一想,当即就说道:陛下,没有孙公子这个人这件事,咱们知道,可嫣然姑娘不知道啊。她就这么当着您的面和‘孙公子’说个不停
,我心里实在是替您委屈。委屈?这和委屈有什么关系?燕皇不以为然,反倒是对刘福全解释道,一个人面对其他人,当然有一个最基本的关于美丑的判断。和那‘孙公子’一比,我自然不算是个
美的。见状,刘福全趁热打铁,道:陛下,您之前说过,感情无关年龄无关身份地位也无关财富,只在于两颗心。既然如此,自然也无关容貌,如今这嫣然姑娘以貌取人,想来
也非良配。既然如此,咱们不如不在扬州待了,再换一个地方如何?干嘛要换?感情自然无关那些,可我现在不过是刚刚认识嫣然姑娘,还说不上有什么感情呢?我记得云舒跟我说过,相貌决定两个人在不在一起,可内涵才能决定两个人
在一起多久。所以啊,我只是欣赏嫣然姑娘,还没和她在一起呢。我与她彼此之间还停留在互相欣赏对方皮相的层面上。
刘福全没想到燕皇的想法居然这么飘渺,一时间也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这时,燕皇却是一拍大腿:我有办法了!
说完,燕皇就抱着手炉准备出门。
刘福全一把拉住他,如临大敌道:你做什么去?
我我出去买些东西。
买东西的事情奴才去办就好,您这风寒还没好利索,还是在屋子里待着吧。您说,您要买什么?
听刘福全这样问,燕皇扭扭捏捏的,倒是说不出话来。
刘福全站在一旁急得不行,道:您要买什么您就说啊,这般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哎呀,我都说了我自己去买!
不行,您这身子没好利索,哪里都不能去!
听罢,燕皇眼睛一瞪:我管你还是你管我?
哎呦我的陛下
住嘴!又忘了怎么称呼是不是?
没忘没忘,老爷,您现在实在是不能出去。就算是我让您出去,夫人也不答应啊。您要买什么,跟我说一声不就成了。
燕皇探头看了看外面被风吹得左右乱摇的树枝,又把脑袋缩了回来,道:你说的有些道理。既然如此,你就替我走一趟。
好,您说吧,买什么东西?
燕皇声如蚊蚋: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