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不一样，顾楠整个还东西的过程都很顺利，甚至连主任标志性的地中海油亮头都没见到。
出于好奇，顾楠路过办公室的时候刻意停了一下。
外面的门关着，里面传来些奇奇怪怪的声音，顾楠弯下腰，偷偷透过窗外的小夹缝往里看，正好看到了李可人和年级主任，他们居然在……
……
故事讲到这里，顾楠突然停了。
萧瑟一头雾水：“在干嘛？然后呢？”
顾楠神秘地凑到了萧瑟的耳边，说出了实情。
“就这？打个小报告你还讲这么半天，玩我呢是吧？”萧瑟傻了，他还以为是那啥呢，打个小报告还一惊一乍的，难道是他三十岁的脑回路跟不上年轻人的逻辑了？
顾楠嘿嘿一笑：“嘿嘿，你听我说完嘛。还不止这些，据我所知啊，李可人选文科班的原因是她特别讨厌男生，她做校报的时候尤其喜欢写，开了个青春专栏时不时会写一些懵懂的带点小爱情的故事，而且很多场景情节写的和我们学校极其相似，据说年级主任通过看她的文章抓过不下两位数的情侣。”
“所以？”
“所以，你没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吗？这次又莫名其妙摸到你家来了，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现在的房子是前几个月才买的吧，她居然就找上门了，你不觉得很不对吗？而且今天的现场她还是自己买票进来的，显然是做足了功课，摆明了是冲着你来的啊。”
经顾楠这么一说，萧瑟背后的汗毛也竖起来一两根，皱着眉说：“不会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哦，反正你都有白瑜了，以前红尘旧债就放一放吧，别怪哥没提醒你。”顾楠说这话的时候有一副“历经世事”的沧桑感，殊不知他也是个母胎单身十八年的重症患者。
“嘁，等着啊。”萧瑟摆了摆手，搞清楚状况的他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直接走到李可人面前，开门见山：“直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三个正在谈笑风生的女生皆愣了一下，李可人反应最快，笑着说：“那我就直说了吧，我想当你们战队的运营兼随队记者。”
萧瑟皱了眉头：“这没必要吧。”
战队运营他倒是知道，但随队记者……那可是职业体育球队才有的待遇，电竞战队的比赛都是一个赛事一循环，不是杯赛制，随队记者真没有必要，一个赛季估计也写不出几篇报道来。
“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s的价值，我只是需要一个平台。”李可人两手抱在胸前，淡淡说道：“据我所知，因为西雅图海鹰队开了个好头，西方有一些职业球队也开始向电竞赛事进军了，我只是想借着你们seahaks的名头来宣传自己，我日后的目标是想去国外正规化的体育俱乐部进行文字工作，仅此而已。”
李可人很坦诚，她把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全盘托出，但说话的方式和态度都让人有些不爽，尤其是对萧瑟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
他笑了：“哦？就算有随队记者这个选项，我凭什么要选你呢？”
李可人也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甜：“社区疯传的那些关于你的文章就是我的投名状，你觉得如何？”
萧瑟听罢，眯了双眼：“那些都是你写的？”
“是。”
“那就有意思了。”萧瑟又笑了，但他这次是冷笑，“那些文章里的一些细节很少有人知道，除非你天天在跟踪我，或者是……找了某些人来合作。”
李可人面色微微一僵，但很快调整了过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瑟步步逼近，面对面站在她面前，紧紧盯着李可人那明亮可人的双眼：“是王崇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