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宁伯的爵位能否保得住,这事,老子门清着。你们有情,老子也是有义的。对吧?”
田伯华晕头晕脑的进到府里,将朱大失利的事说与乐宁伯,接着承了乐宁伯一通怒火。
田伯华再将朱大要银子的事说出来,乐宁伯随手抓起桌上的茶杯朝田伯华掷去。
田伯华不敢躲闪,任茶杯砸在自己左肩处,不等他喊痛,乐宁伯的怒吼声再次响起,“事情没办好,他还有脸来要银子!谁给他的胆子?”
田伯华低头等乐宁伯发完脾气,轻声劝道:“伯爷,朱大就是一泼皮,伯爷犯不着与他见气。依小的看,给些银子将他打发走。往后,咱们不沾惹这帮人了。”
乐宁伯气急败坏的说道:“银子,哪来的银子?府里如今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倒塌的房子修缮要银子,伤着的人医治要银子,老夫人安葬要银子,哪儿哪儿都是银子,我哪有那么多银子?”
田伯华低垂着头,任乐宁伯一番怒吼后,低声劝道:“伯爷,朱大就是滚刀肉,那里会想这些道理?
咱们若是不给他银子,他真将这事捅到京兆府,官府再将表小姐请来对质,这事儿就更麻烦了,还有碍伯爷的颜面,对吧?”
乐宁伯怒火中烧,但不得不承认田伯华说得有理。京中勋贵多如牛毛,这两年,圣上正在整治勋贵子弟。
这事若捅到京兆府,他定没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