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将从骆医所说的话,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倒给秦王。
秦王站在窗边,目光落在窗外的庭院里,直到暖光禀完,才转过身来,说道:“知道了,往后,你常去寻石青说说话,那边若有难处,你帮着搭把手。”
暖光垂手应下,“是,小的明白。”
秦王挥挥手,“下去歇着吧。”
暖光欠身退出书房。
乐宁伯这厢肉痛的给出五百两银子,胸口像是被人用棉花塞住一般,闷得吸气都不顺畅。
田夫人见他心烦意乱的样子,好意关怀道:“伯爷这是怎么了?妾身见你晚饭也没吃两口,是身子不舒服吗?妾身让人传大夫来给伯爷瞧瞧?”
损失了五百两银子,乐宁伯胸口那股怨气未散,闷头闷脑的懊恼一下午,像个要炸的炮仗,正等着有人点燃引火线……
田夫人的话刚落音,乐宁伯立马炸了,劈头盖脸的吼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丫鬟端茶过来,田夫人从丫鬟手里了接过茶杯,正递向乐宁伯。
乐宁伯突如其来的咆哮声,吓得田夫人的手一缩,杯子滑落到地上,只听见“咔嚓”一声,顿时瓷片四溅,一块大些的瓷片滚到乐宁伯的脚边。
乐宁伯恼怒的抬起脚,用力将其踢飞出去,瓷片顺着乐宁伯的力道飞起,刚好落到周氏牵着进门的徐思康身上。
徐思康吓得哇哇大哭,田夫人与周氏吓得脸色苍白。
周氏见儿子大哭,忙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儿子的伤情,心里又是恨又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