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边察看沈轻涵的脸色,边说道:“涵姐儿,你千万别小瞧这事,这刁奴很恶劣,你得将她打发了,不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你若不理不睬,往后会有苦头吃。”
田氏说得热泪盈眶,情真意切,对沈轻涵的关切之情让不知情的人为之动容。且毫无痕迹的将话题重新拉回去。
沈轻涵像是听不懂田氏的话,任她絮絮叨叨,等田氏停下来,沈轻涵问道:“舅母不去寺里给外婆上香吗?”
田氏见沈轻涵依然不接她的话,敢情她说了一堆的道理,这小贱人半点没听进去,好像她是对牛弹情。
田氏憋着一肚子火,声音不由得往高里窜了几分,“涵姐儿,舅母与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沈轻涵抬手揉了揉耳朵,慢悠悠的说道:“舅母不用这么大声,涵儿耳朵没聋。
涵儿问舅母要不要进寺给外婆上香?舅母若去,需不需要涵儿陪着一起?
对了,昨儿寺里的一诚师傅说起外婆的灵柩借停在寺里的一应开销之事。
涵儿跟一诚师傅说了,等哪日两位舅舅过来了,再一并与他算。
涵儿让一诚师傅放心,偌大的乐宁伯府,绝不会赖老母亲安葬的费用。
舅母今儿既然来了,正好跟一诚师傅交待一声,将之前的账结一下。
当然,若是舅母没带银子,也要给一诚师傅说一声,等外婆下葬后再一并结。
不过,寺里的开销大,香蜡纸烛的,样样都需要银子。舅母今儿最好先结一部份。”
田氏胸中的怒火随沈轻涵的话直线攀升,小妮子不听她的话也就罢了,还拿老太婆安葬之事来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