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欺负她?是老娘想欺负她吗?老娘为何这样,她心里没数?
还有,母亲的嫁妆凭什么给她?母亲是乐宁伯府徐家人。母亲的产业理应属于乐宁伯府。她一个外人,凭什么给她?嗯?
她若干脆的将铺子庄子交出来,老娘犯得着与她废话?”
王嬷嬷气得胸口起伏,还要与田氏争论,沈轻涵出声制止,“嬷嬷,不用与她多言。”
王嬷嬷愤怒的瞪田氏一眼,闭上嘴,不再言语。
田氏见王嬷嬷闭嘴,像斗赢的公鸡,趾高气昂的斜王嬷嬷一眼,扬起下巴冷哼道:“哼!吃里扒外的东西。”
王嬷嬷气得垂下头,不看田氏那张让人嫌恶的嘴脸。
田氏转头看向沈轻涵,叫嚣道:“涵姐儿,赶紧将铺子庄子的房契,地契交出来。否则,别怪舅母翻脸不认人。”
田氏撒泼,沈轻涵毫不畏惧,冷笑一下,问道:“敢情田夫人今儿来,是为着外婆的嫁妆来的?”
田氏怒目瞠瞠的看着沈轻涵,咬牙切齿的重复道:“老太婆是乐宁伯府的老夫人。她手上的产业,自然属于乐宁伯府徐家,你一个外姓人,你有什么资格占着?”
沈轻涵迎着田氏的怒火,如果眼光能杀人,田氏怕已经将她杀了千百遍。
若她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可能已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了。
可她的内瓤是敢穿梭在弹火纷分的战地之人,又怎么会畏惧于一个贪婪无比的无知妇人?
沈轻涵冷笑道:“凭什么?凭我是外婆的外孙女,凭我是外婆的血脉至亲。乐宁伯府哪个是外婆的血脉?你吗?你有资格吗?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