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涵不想沈文谆误会秦王,下意识的为秦王辩解道:“不是秦王不上门提亲,是我让他晚些再此事。
我如今尚在孝期,也不能成亲,早早的将此事公知于众,会惹来许多麻烦。
毕竟,秦王的份在摆在那儿,多少人想与秦王攀上关系?
秦王子淡然,这些年深居简出,不愿与人走近。
人们找不上秦王,自然会找到我这儿来。我也不喜应酬。这才让秦王暂不上门提亲。
哥哥放心,知道我与秦王交往的人,都是我与他亲近的人。这些人就算知道,也不会对乱。”
沈文谆听了沈轻涵的话,悬在心里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好吧,我知道了。妹妹记得要护好自己。还有,若受了委屈,要告诉哥哥,哥哥定会为妹妹出头。”
沈轻涵笑道:“对方可是秦王!”
沈文谆道:“秦王又怎么样?就算他是亲王,也不能欺负我的妹妹。
咱们打不过他,咱们避开他就是,到时哥哥带着妹妹远离京城,让他永远见不着妹妹。”
沈轻涵看着直言正色的沈文谆,心里百感交集,有个哥哥疼的感觉真不错。
“谢谢哥哥,哥哥放心,我不是泥人,没人能欺负得了。”
沈文谆经沈轻涵开导,心结散开,笑着道:“不早了,妹妹赶紧回去歇下。”
沈轻涵福道:“哥哥也早些歇下。”
沈轻涵沿着长廊往后院去,想着回去还得给王嬷嬷与方嬷嬷解释一通。
王嬷嬷见沈轻涵回来,道:“姐回来了,归云、晴空,你们赶紧伺候姐洗漱。”
归云与晴空转去准备沈轻涵的洗漱用品。
王嬷嬷吩咐完,转对沈轻涵道:“姐累了一,洗漱后早些歇下。”
沈轻涵看着王嬷嬷,问道:“嬷嬷不问问我与秦王的事?”
王嬷嬷曲膝道:“老奴是下人,哪有过问姐事的道理?况且,姐是有主意有分寸的,怎么做都是对的。老奴只管听姐的差遣就是。”
沈轻涵看向方嬷嬷,问道:“嬷嬷呢?你是怎么想的?”
方嬷嬷曲膝道:“老奴与王嬷嬷的想法一样,不管姐怎么做,老奴都站在姐边,听姐差遣。”
沈轻涵朝二位福道:“谢谢二位嬷嬷信任。”
王嬷嬷与方嬷嬷侧避开,嘴里道:“姐,你折杀老奴呢,老奴怎能受姐的礼。”
沈轻涵笑着道:“受得起,你俩在我心中,就是长辈。”
“姐,水准备好了。”归云出来叫道。
方嬷嬷道:“姐赶紧去洗漱吧,一会水凉了。”
沈轻涵点点头,“你俩也早些歇下,今儿忙了一整,你们也累了。”
沈轻涵转去盥洗室,看到桌上的礼盒,问道:“这是什么?谁送的礼?”
王嬷嬷曲膝道:“回姐,这是留在庄子上的吴婆子递上来的。
是钱侍郎府上的钱四公子打发人送过来的,咱们回城的第二起,每一趟,直到腊月二十。”
沈轻涵随手打开一个檀木盒,见里边放着一副赤金头面。
归云凑过来看了看头面,道:“出手到是大方。”
王嬷嬷瞪归云一眼,归云赶忙闭嘴,不再话。
沈轻涵接着打开一个锦盒,里边放着一对珍珠耳坠。
沈轻涵瞄一眼堆成山一样的锦盒,没有再一一打开,转对王嬷嬷道:“明将这些带上,我寻个机会还给钱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