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就看向清明。
“对不起，清明哥哥。”
“没关系。”
清明再次笑着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表示自己完全不在意。
嗯。
手感很好。
瞄了一眼加艾露，见她没有说什么。
于是稍稍放心。
而哈尼雅看着清明，再次好奇地询问。
“那清明哥哥，你那么厉害的话，能像加艾露姐姐那样屠龙吗？”
“……我没见过龙。”
清明确实没有见过。
如果见到了……
那也不一定会打架。
毕竟龙这种生物，也不都是凶神恶煞的，也有很可爱的，比如龙女仆托尔、萝莉龙康娜等。
如果是这种可爱的生物，清明才不想把她们杀掉呢。
哈尼雅当然是不知道这些。
想了想。
又询问道。
“那能像珈百璃姐姐那样，吹响末日号角吗？”
“……我也没有那种东西。”
“那……”
“哈尼雅。”
这次不用加艾露，坐在旁边的老怀特就忍不住开口。
“人类和天使，是不一样的。”
“哦。”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哈尼雅也知道，刚才那种问题是不能询问了的。
于是换成别的问题。
“那清明哥哥，你能做到什么呢？”
“我能……”
清明正准备回答。
但想了想，发现自己会的东西挺多。
于是转而询问道。
“哈尼雅，那你希望我能做到什么呢？”
“嗯……”
哈尼雅低下头认真思考。
老怀特摇摇头。
“清明，你不用管她，小孩子嘛，总是爱不切实际的幻想。”
“没关系。”
清明看向老怀特，满脸真诚的笑容。
“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小姑娘了。”
“是嘛。”
老怀特没有在意。
厨房那边的加艾露，倒是有点无奈地叹息。
母亲有点疑惑。
“加艾露，怎么了？”
“没事。”
清明那种特殊的爱好，还是不要说了。
不然的话，饭也不用吃了，肯定会被直接赶出去，搞不好还会通知天界巡逻队，把清明抓起来扔到地狱里面去。
或者直接干掉。
所以说，为什么自己会认同这样的清明呢？
加艾露突然有点茫然。
但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
于是就放弃思考这种问题。
姑且就当成是“命运”的安排吧，毕竟命运这种东西，就是喜欢捉弄一切有思想的生物来着。
“我想到了。”
哈尼雅突然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清明。
“清明哥哥，你能做到、让加艾露姐姐和珈百璃姐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吗？”
“……”
这个问题，就很有水平。
清明不太想回答。
但看着小姑娘那纯净的双眼，还是不忍心拒绝。
轻叹口气。
“应该做不到吧。”
“为什么？”
“嗯……”
清明也说不明白。
所以只能摸摸小姑娘的脑袋，很是无奈地摇摇头。
“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嗯？”
哈尼雅的眼眸里，充满了疑惑。
但这个问题，注定只能让她自己寻找答案了。
清明也不再跟她纠结这些，直接换成其他的话题。
“哈尼雅，喜欢玩游戏吗？”
“喜欢。”
单纯的小姑娘，很轻易就被转移注意力。
“骑大马、翻花绳、抛沙袋等等，我经常会和珈百璃姐姐玩的哦！”
因为加艾露一般不会玩这种游戏。
“清明哥哥要玩吗？”
“我就不用了。”
清明赶紧拒绝。
这些游戏听起来，都挺无聊的，还不如去看书呢。
转头看向老怀特。
“天界的娱乐项目，都这么落后的吗？”
“落后？有吗？”
老怀特不觉得有什么落后的。
不仅是他，整个天界的天使，都觉得这些游戏很正常，也很有趣。
加艾露也开口说道。
“东方古国有句话：玩物丧志；所以游戏这种东西，不需要太好、也不需要太多。”
“……好吧。”
清明只能点头。
接着看向哈尼雅，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让小萝莉的生活，变得更加有趣点呢？
肯定有办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