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彦明抿着嘴点头“我太爷那辈是,我太姥爷和舅姥爷也是。”
“地主老财是怎么当上的?是不是就是欺负人?欺行霸市强抢民女那种?”
“胡扯,强抢民女那是衙内,是官。老时候也分城里和乡下的。地主都是攒出来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个咸鸭蛋抠一礼拜那种,攒钱买地。”
“啊?老电影里那种不是刻意丑化呀?”
“节俭没有错。都是那些大手大脚寅吃卯粮喝酒赌博的贫困户拿来当笑话传的,然后扭头就嫉妒人家比他有钱有粮有衣穿。”
“你怎么知道?”
“我肯定知道,我舅姥爷就是最后一批地主,一辈子节俭。就知道攒钱买地。”
“完了成天去逼人交租子?不给就抢东西?”
“你欠了别人钱不还?哦对,欠钱的是大爷。你欠银行钱还坐牢呢,怎么没人说他们是恶霸?”
“怎么一到你嘴里什么事儿就都,就都不是那么回事了?”
“只是陈述事实,所以什么事儿不要多想,老实儿活着就行了。”
“那你说说,古代的老百姓为什么穷?还不是被压迫的?”
“大哥,你从来不看咱们基金的去处吗?咱们现在一年帮助的穷人也不少吧?谁压迫的?再说了,你概念都没搞懂,不要和我谈论这些好吧?”
“什么概念?你给我说明白。”孙红叶嘴上说不过就开始耍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