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道，“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封凛白唇角泛着笑意，轻声道，“叫我情哥哥。”
姜瑜默了默。
她转过了头，面无表情道，“滚吧。”
封凛白“扑哧”笑了一声。
也真的是他的恶趣味，在姜瑜的雷点上疯狂试探。
可是，他又忍不住这样，好像就知道自己对于姜瑜而言，是不同的。
……
待姜瑜走了之后，前座的柯炎彬张了张嘴，几次想要说话，又咽了回去。
封凛白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性子，瞧他一眼，懒懒道，“想说什么？”
柯炎彬沉吟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封凛白无情道，“那就别讲。”
柯炎彬扁了扁嘴。
他真是傻。
说那句话，不就是要憋死自己吗？
柯炎彬从后视镜里又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封凛白。
“主子，我就不说了，那你以后可就不能说我是知情不报啊。”
封凛白抬眼看他，似笑非笑，“你这是在威胁我？”
柯炎彬：“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封凛白漫不经心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柯炎彬迅速道，“主子，上次你不是去接姜小姐的时候，发现她被人围着，姜小姐又什么都没说，你担心有什么事，特意让我去查了吗？”
“我后来发现，有其他人也去查了那地方的监控。”
封凛白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柯炎彬不由自主打了个寒蝉，也不卖关子了，赶紧道，“是秦家的人。”
封凛白默念道，“秦家？”
怎么会是秦家？
“对，就是秦家的人。”
柯炎彬接着道，“后来我看了监控才知道，姜小姐当时在那个路口救了一个老人，正是秦老爷子。”
“当时秦老爷子突然倒地，姜小姐在对面马路看见了，就过去救了人。秦老爷子身边的人看见姜小姐要救治秦老爷子，估摸着是觉得她年纪轻，不太相信她的医术，在监控里看，好像还拉扯了一小会。”
封凛白的眼神微微冷下来，“你说……拉扯？”
柯炎彬噎了噎，“也……也不是拉扯……就……就是……可能……双方进行了几句讨论？”
封凛白往后一靠，“继续。”
“然后秦老爷子就醒了过来，救护车也来了。”柯炎彬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猜测，“我想，以姜小姐怕麻烦的性格，恐怕是做好事不留名，没告诉秦老爷子自己的身份，秦老爷子想要报答他，所以就让人在找姜小姐吧。”
封凛白手指敲了敲膝盖，“你就只是想跟我说这些话？”
柯炎彬嘟囔着，“主子，我想着，秦老爷子欠姜小姐一个恩情，那么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报答她也没有什么不好吧，所以我也就没拦着……”
他可以毁掉监控，不让秦家的人看到。
但他想想，这样也没什么好处，也不知道主子的想法，就没有销毁监控，而是顺其自然了。
就算秦家的人看到监控，调查到姜小姐的身份也需要时间，只是这个时间过了，他也没拦着就是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家的人已经知道瑜儿救了秦老爷子，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让秦芳菲邀请姜瑜去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