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千岁微微颔首，脑海中犹如无数条在星空中叫做的点，在某一个瞬间连成一条线。
她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以前很久很久都不曾明白的事。
这一瞬间，豁然开朗。
许慕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那怎么愣愣的？”
“许慕，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才认识多长时间的。你第一次注意到我，也是因为我的视线停留在你的胸口处吧。”千岁眉梢微动：“你只是因为我能看见从而关注不是吗？”
千岁的直接让许慕的神情有些受伤。
他不问自己，奋不顾身，连自己都没明白的喜欢，在她眼中却还是那个最初的目的。
“起初是的。”许慕承认，无奈轻笑：“但是现在你觉得还是吗？”
“我……”
千岁微微垂下了眸，不知该如何回答许慕。
经过游乐场那样生死的瞬间，对于许慕她已经有一种无法去形容的感觉。
只觉得看到他为自己受伤，心里就会有窒息的感觉。
她开始变得会期待，开始变得会慌乱，开始变得会害怕……
期待他对自己的好，慌乱这种好，害怕他这种好会随时消失。
她以前从不会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这种感觉还真是……特别。
“岁岁如果还说是的话，我就真的要伤心了。”许慕歪了歪脑袋，从下往上看着她，笑意抵达眼睛。
“我没说是……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喜欢一个人，你不觉得……奇怪吗？”病房里的温度明明整整好，不冷不热，但是她却觉得自己脸不自觉的发烫。
这抹发烫让她呼吸都有些急促，耳朵都在不知不觉的中泛上了一抹绯红。
“短吗？”许慕嘴角带着难掩的笑意，内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他轻轻勾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也许我们上辈子就遇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