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才是洗过澡了的。”
  白梅抱起了一个,再是闻了闻到它身上的味道,“一点儿也不臭,香香的,姑娘,还是我亲手洗的呢。你不知道,它们不知道跑哪里玩了,把自己都是滚的跟泥狗一样,真是气死我了。”
  白梅现在天天都是要气死,还不就是这两条脏狗,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现在就喜欢是滚,这个滚一下,那个滚一下,滚的全身都是土。
  “给我抱下。”
  沈清辞伸出手,这两只小东西,她很久都是没有抱过了,这几天她渐好一些,它们才是被带进来了。
  白梅小心的将怀中的狗子放在了沈清辞的怀中。
  沈清辞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再是掂了一下重量。
  “最近长了。”
  她再是将怀中的狗儿还给了白梅,这才是说着,“等到了明日,我们就赶回山中去吧,你们的事情办完了吧?”
  这一品香要的香料还没有制,怕是再是不制好的话,就连一品香也都是要关门大吉了,而一品香,可是真的不能关门,关了门,她爹爹的军费从何而来?
  还有,大哥还没有娶媳妇成亲呢。
  一品香要是倒了,他爹都是要没有饭吃了。
  “姑娘……”
  白梅刚是想要说什么,白竹却是一记冷光打了过来,也是让她瞬间就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
  沈清辞感觉她们姐妹两人这一次回来哪里怪怪的?
  年纪都是大了,是不是也要找人家了?
  她将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面,垂下来的长睫也是有些清敛的光线。
  而这些有隐着,暗着,其实也是伤着。
  伤在人,也是伤在了心。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不知道是她身体太好了,还是说那个大夫给的药好,不过就是半月的时间,可是她胳膊上面,却已经完全的好了。
  她拉开了自己的袖子,细白的胳膊上面,竟是连一点的伤痕也没有,其实隐约的还能发现一些细微的红痕,可是不过就是几日,又是淡了。
  或许再是过不了多久,就连这些红痕也都是要没有了。
  其实她是想留下来一些什么,哪怕是伤疤也行,最起码,她还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了那人的记忆,而非现在,一无所有。
  我们有一天会再见的吧,她将自己的双手握紧,再是放在了额头上面。
  我相信,我会再见到你的,就在那一季的芍药盛开之时,不管你是否还记得我?
  她的鼻子突是一酸,却也是忍住了眼角那些又将滚下来的水珠。
  她抬起脸,此时微颤着的长睫,也是沾染了一些湿气,却归始都是没有凝结成珠。
  好了,她擦了一自己的脸,再是打开了一边的柜子,然后从一边拿出了一根玉簪,再用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玉质触手温凉,还有心中那些微微酸酸的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