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商川打开游戏。
界面读取，游戏升级，等所有的进度读取完毕。
商川再次看到了他熟悉的主界面。
简笔画的院落，只有寥寥几笔，还是水粉的颜色，非常浅淡。
“挽挽，这就是你一直住的院子。”
商川抬头向身旁。
就在这顷刻之间，刚才还跟他依偎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苏挽，突然就消失了。
纯白的居家服失去了主人，飘落在商川身旁。
“挽挽！”商川喊了一声，立马去看游戏。
游戏里，原本空荡的院子里，果然一个包子脸的二次元小人儿站在院子里，她四下看着，好像也没想到自己又回到了院子里。
商川脑子里有些空白，耳旁嗡嗡作响。
指节攥得发白，好像指骨都要冒出来。
他很久没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了。
一切超出掌控，商川只能用尽一切力量压住心脏里的恐慌，冷静去想，至少苏挽还在游戏里，至少游戏还在。
那，他要怎样才能把她换回来？
系统喜欢钱，他把他所有的钱都给它，有没有用？
他修长的指腹隔着屏幕，轻轻的触碰苏挽脸颊。
游戏里，二头身的小人儿好像感觉到了触碰。
她抬起脸，向天空中看了看。
“嗯，我在呢。”她说道，“商川，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一刻，听到苏挽声音的商川，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苏挽？挽挽，我听到了！你也能听到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