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喝多了,不信你去查案宗。”陈永仁庆幸那天因为庆祝多了个女儿,喝了酒才去开车,要不然就不是简单的危险驾驶罪名了。
“算了,误打误撞反正省了不少事,这样倪家就不会怀疑了。不过你要小心,据说白头翁已经传话里面的人好好招呼你。”
黄志诚的话还在耳边,陈永仁端着日常用品进了监仓,步过走廊时,两旁的囚犯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东星的人了,陈永仁自问没有这么多的仇家
一进仓门,陈永仁就看到了此行的目标,那日在停车场偷她女友车被他殴打的矮挫男,韩琛的头马傻强。
仇人见面,傻强咧嘴大笑
陈永仁率先发难,对着傻强的大肚子狠蹬一脚。
其他囚犯纷纷出手围殴陈永仁,陈永仁不管不顾,只对着傻强出手。
过了好一会,等大家都打的没什么力气了,
狱警们才晃晃悠悠赶了过来,
打开仓门,
陈永仁鼻青脸肿地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傻强则躺在地上,痛快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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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总,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苏墨嬉皮笑脸地进了黄总警司的办公室,
“你去找黄启发啊,他肯定会帮你了。”
“这个事他帮不了。”
“你说来听听。”
“您在西九龙这么长时间,在东星应该有卧底吧?”
“不行,你可别打这个主意,每个卧底都是警方的财富。”黄总警司哭诉道,“你个臭小子,你知不知我最近的压力,白头翁从其他社团借马和乌鸦全面开战,整个尖东过了12点,就到处是械斗。区议员已经很不满意了,这团火你什么时候能帮我灭掉。”
“这团火还不够,我还要添把柴,我需要东星背景的人再帮我做一件事,这样才能把尖东的东星势力一把烧掉,东星覆灭,卧底复职,这不挺好吗?”
“再?你!哎,算了,就当是看在你给我找车的份上,千万别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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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蝇从苏墨身上收回目光,
不禁撇撇嘴,
真不明白这家伙的品味,这么一幅**女仆画有什么好看的。
随便一副四级海报都比这洋人色情画来的好看。
还让自己派人去拍卖行门口守着,
几十个兄弟守了好几夜,才从两个小偷手里抢到了这幅画。
“那两人没事吧。”苏墨收起画卷。
“那两个什么来路啊,扎手得很,差点就让他们跑了,按你的吩咐,我的人故意说漏嘴,让他们以为是乌鸦的人,然后把那两个家伙砸晕扔到后巷了,我让我的人去东南亚躲几天再回来。”
“做的不错,这画来的正是时候,正好用来送礼。”
“对啊,送礼啊,乌鸦坐上东星尖东话事人的位置,我得准备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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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星?你去查一查有没这回事。”
说话的是号码帮的大佬之一周先生,出了名的阴狠,年轻的时候手底下养了一堆扒手,后来将生意拓展到了国外,和国外犯罪集团勾结,进行艺术品的偷盗。
苏墨让乌蝇截胡的那副名画《赫林之女仆》就是周先生的珍藏,
这幅画是周先生派他养子钵仔糕、阿占和养女红豆从法国偷回来的,事成之后还与人合谋杀三人灭口,这幅画消失三年涨了三倍,周先生打算自导自演,从拍卖行把这幅画偷出来,既可以骗保险金,又可以继续持画增值,于是要挟养子阿占再次为他偷画。
“他不会是骗您吧?”亲信疑问地,
“不会的,钵仔糕残了,红豆怀孕了,他敢说谎吗?”
“他们也真是命大,在法国那样都没能杀死他们。”
“我的养子,我一手教出来的,当然有点本事,不过他们知道的太多了,要不是还有点价值,我早把他们杀了。”
“等把那个乌鸦解决了,我替先生去杀了他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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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老母!敢动我的货,真当西九龙还是你们东星清一色,死乌鸦。”
“达哥,是七叔带我们做的啊,我真不知道那是您的货。”一个被打地已经看不清模样的黄毛讨饶着。
这个汽水达是号码帮比较出位的大佬,出了名的阴狠,原来油麻地一带的粉档都是水房的生意,被汽水达生生抢了下来。
就算是黄毛的大佬,乌鸦再嚣张也不敢招惹这个汽水达。
“不知道?”
汽水达拿着一根棒球棍将黄毛打的抱成一团。
“你知我那批货值多少钱?两百万!”
一棍打在黄毛脑袋上,嘭,只听一声巨响之后,黄毛再也不挣扎了。
“去,这么不经打!把他扔到狗场处理了。”
这时,有小弟赶来汇报消息,
“老大,我收到风,乌鸦最近发了笔横财,买了新车,买了豪宅。”
“靠,那我钱威风?阿肯,你带人去把东星的场子全给我扫了,我要他东星在西九龙就此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