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sir都想不明白的事,那其他人只能爱莫能助了,我可听说你是警队的法政之神。”苏墨没有继续开口询问案件的疑问之处,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
那夜所有能想到的细节,行动前苏墨就已经考虑到了,就算那晚真的犯了错误,现在去掩饰也已经迟了。
苏墨一向认为,被动地去掩饰错误,没有详尽的计划和情报,所做的一切很难周全,反而会引出更多的错误,一错再错,还不如以静制动。
而且,苏墨反思自己方才就不该开口提起案件的话题,香江大部分严重的刑事案件都是TIMsir领队取证的,所以当苏墨看到TIMsir,就下意识地想要试探那夜的行动有没有疏漏。幸好苏墨很快醒悟到,过分的好奇很容易引起别人不必要的怀疑,没有继续问下去。
没有等来预想的进一步提问,高彦博诧异地望了苏墨一眼,其实那个案子除了动机存疑,总体来说并无可疑之处。但方才苏墨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难办的案子了,高彦博忽然想起,从乌鸦的死中得利的不仅仅是敌对帮派,带队扫荡东星的苏墨也得了好处,会不会.......
于是高彦博灵机一动,打算挖坑试探一下苏墨,简单铺垫之后,就等着苏墨再次开口,然后他胡诌几个还在处理的不完整证据,如果苏墨真是凶手,一定会很感兴趣,进而有所行动,从而露出马脚。
但苏墨只是浅尝辄止,过门不入,这让高彦博有些失望。
不过高彦博立即检讨自己,为什么要失望呢?毫无证据地去怀疑同僚真的正确吗?
双方都有些别样心思,所以再简单交流了几句当下的案件,就各自忙碌去了。
收队以后,苏墨派人去医院查器官捐献者的资料,案件才有眉目,又有相似的命案发生。
是一位女记者被杀,也是先死后放血,又被奸污,躺在床上双手握着有一个十字架坠的项链。
住在死者楼上的住户武俏君曾经听到有人惨叫,报过警;但因知道她的眼睛不好,接警的人不相信她。直到她从警局回家时,保安才发现楼里发生了凶杀案。
“苏sir,医院的器官移植记录里没有这个女记者!”徐飞咀嚼着金梅片,翻着取来的器官移植记录,
“你看这是什么?”
苏墨拿起桌上的医院信封。
“医院记错了楼号,接受器官移植的人是楼上的武俏君,而不是这个女记者。”
“看来凶手杀错了人。”徐飞越来越相信苏墨之前的推测。
“没杀错,凶手或许来过,但杀死女记者的另有其人。你看死者的妆容,凶手这次没有给他打扮,所以这是一场模仿作案。”
“可是上次命案的信息我们都没有披露?放血,十字架,这些他怎么会知道?”徐飞陷入了沉思,模仿者怎么可能知道上一件案子的一些细节,一般模仿作案也只会参照已经成为连换杀手的案例,而之前只发生过崔明珠一个案子。
“当然是死者告诉他的。”
苏墨递给徐飞一份在死者书房找到的稿件,是死者刚写完的稿件,正是崔明珠案的内容,其中就有放血、摆十字架的细节。
“不用奇怪,记者勾料,总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你说是不是?”苏墨说话时看了韩国仁一眼,他在上个案发现场曾看到韩国仁和这个女记者有过亲密交流。
韩国仁脸色有些难看,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透露给记者消息的就是他了,女记者贴上来,用姿色勾料,屌丝的韩国仁哪里扛得住,把知道的全吐了。
敲打了一番韩国仁,苏墨回到正题。
“韩国仁和梁剑雄去找邻居和物业,看看能不能收到线索。”
“徐飞,你负责贴身保护武俏君,其他病人那里也赶紧派人保护。”
布置完任务,苏墨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