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的猛抬起头来,问道细节,秦婴亦一一复述道。待听完秦婴的话,秦昭世说道:“此人,我已知晓是谁,是我传信让她帮你的。大哥,婴弟,你二人上前来,昭世有话对你二人说....”三人一番嘀嘀咕咕,余人面面相觑,复又埋头大吃起来,俱不闻眼前之事。
听得秦昭世说着来龙去脉,三人分开落座之时,秦文谨与秦婴二人的脸色,如同天上七彩的虹桥一般,瞧着精彩极了,比戏台子上的还好看。
为了打破如此尴尬的局面,秦王昭世轻轻一咳道:“没有道理呀,按理说,本王的信鸽已有月余。而今婴弟已回得国来,如何信鸽还未有回音,莫非回程之时,中间出了岔子?当日本王还瞧着这鸽子精神,本不想用它,谁曾想它一个扑棱到了本王的手里,想着它体型肥硕,应是耐长途跋涉之鸟。竟是如此贪玩成性,险些误了本王的大事。”
若然有灵,在天的信鸽,此刻估计已是泪眼朦胧,大呼冤枉了。而造成此果的几人,浑然不知。
见秦王越说越偏,几乎不成样子了。秦文谨忙打断道:“王弟,臣觉得婴弟此次收获颇丰,只是尚有不足,若是这几人出了问题,此次谋划便会失败了。”
“大哥言之有理,婴弟应该还留有后招吧。”秦王昭世转头看着秦婴问道。
“王兄,臣弟确有后招,且放宽心,必能成功搅和此次的六国合盟。”
“是何办法?”
秦婴走近秦王昭世,对其说道:“王兄,且附耳一听...”
“果真,此法甚是妙啊。”秦王昭世听得拍案而起,眉目生辉,显得其更是俊上了几分。
“嘿嘿,大哥,你也来听听。”秦王昭世唤上秦文谨,三人复又嘀咕了起来。
渐渐得秦文谨亦是眉目间疏朗了起来。犹记得月余前,伯叔公与二弟当时神秘莫测的推举秦婴,他还是存疑不敢相信。夜里跟着二弟,入了那秦婴门户,见得自家那外出游学多年的堂弟那学富五车的样子,心下稍安,今次总算是放下了心来。
当时堂弟说了甚来着,好似记得他说:“两位哥哥,秦婴此次出得远门,便是殷勤,既能时时记得秦国,亦能不忘提醒自己不可懈怠...”
“婴弟,此番归国,你功不可没,大哥在此敬你。”秦文谨说罢,角鼎之中的酒便一饮而尽,当真是痛快淋漓。
“皆是为了秦国,何谈功臣,大哥,这话,小弟不爱听了。该罚。”秦婴复又给秦文谨倒满了一角鼎。
“大哥,婴弟。你二人可真是滑头啊,当着我的面,合力起来骗酒啊。”
“哈哈...哈哈...”此处的秦氏兄弟三人笑作一团。
而会盟散去的几位君王却是目俱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