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讨伐魏国新王魏无双的众王,一时间教秦洛二国的了联姻消息,打得七荤八素的。
那楚王熊去信,便是直言道:“我说洛叶老儿,虽说你那侄女儿,听闻姿色平平无奇,可好歹也是你洛国王室血脉,怎得叫那叫秦国小儿娶了去,何不与我楚国联姻。”
洛王叶只好与其回信道:“好女不嫁二夫,这已是同意了,如何再反悔。只是我那侄女儿瞧中了秦王昭世的一张脸,也只得随她去了。再者如今魏国内事不定,我五国正要讨伐,如何好去招惹那秦国,徒生事端。待六国一举拿下了秦国,楚王还愁何事不成吗。”
言外之间,秦王昭世不过一张脸值得人相看,倒教楚王放下心来。
而那赵王琪,去信只道:“洛叶兄,可要瞧瞧形式才好。莫不是想要我赵国铁骑,去你洛国护你安危?”
洛王叶再回赵王琪,道:“赵王兄,误会误会,不过一个侄女而已,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此时再值六国多事之秋,不若先安抚外敌,才好共襄盛举。”
虽然对着这贫弱之国,不甚瞧得上,可若是在后边扯着他的腿,亦是不太美妙的,得了洛王叶如此回话,方才教他安心下来。
齐王驩素来自恃文华盛地之国,亦是瞧不上秦国这粗鄙之国。便去信道:“洛王兄啊,可莫要沾惹上了粗鄙之气,叫老哥哥我闻不太习惯呀。”
洛王叶真是教这齐王驩气得不行,暗自运气一周天,吐出一口浊气,方才谄媚的回信,道:“我说齐王老哥哥,怎会如此,嫁出去的女儿,便是泼出去的水,何况一个侄女,这去了秦国,便与我洛国无所干系,怎会习得他国风俗不是。”
齐王驩见洛王叶如此回信,自是满意不提。
而那新王继位的魏国,虽是新君,却也是傲气得很,自以为君父乃是六国盟主,毫不客气的去信训斥了洛王叶一回,他道:“洛王叔,当真是小人行径呐,本王这厢方才上位,诸候不思结交,欲改秦图我魏国,而你洛国竟是这小人出类拔萃第一人,竟是与昔日六国合盟之国做起了姻亲。”
洛王叶当真是快呕出一口大血了,暗道:黄口小儿,也敢托大。无奈之下,也只得回信,道:“魏王贤侄当真是教洛王叔,好生伤心呐。贤侄上位之事,已是诸侯遍传,若我洛国不欲与秦结交,恐讨伐之国,将多一国,魏国可堪抵挡?”
魏王无双知晓,这是最好的回音了,近日诸国频生事端,他也不敢再多求,遂回信与其道谢。
韩王是除楚与秦国相距最近的国度,在知晓秦国一番动作之后,韩王代尤为不屑,一国之君,不思复辟周礼,竟是忙于种田之事。
与之结亲的洛国也不得他的好脸色,与其去信,道:“洛叶小弟,何苦自降身份,与秦国搅和在一起,叫诸国平白的看了笑话。”
这五位君王,真是叫人如哽在喉,却又不得发出,真是气煞了洛王叶,再难也得,好言回信道:“多谢韩王兄提醒,此事实乃洛叶的缓兵、疑兵之计,如今六国合盟不成,韩王兄,前面出兵御赵魏,楚国亦有掠夺之意,难道教秦国腾出手,从后头欺负咱韩王兄吗。还望韩王兄,能理解洛叶一番苦心。”
韩王代倒像那被顺了毛儿的猫,舒心极了,便将秦洛结亲一事,搁置一旁,不予理会。
六国暗涌,丝毫不影响他人行程,是日,一大队人马,到了秦国渭水河边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