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应离再度回话。赢二突然上前,与玄应离耳语道:有大队人马前来。
蓝衣人耳力俱佳,同样听见了赢二的回话,旋即哈哈大笑道:“小子,老夫不愿用自身专研之物,送你几位不知天高的后生上路。如今老夫的援手来矣,睁开眼看看世间最后一眼罢。”
玄应离心中咯噔一声儿,暗道不好:莫非是蓝衣人的同伙,今夜正巧是合谋之日?
室外同样哈哈大笑声响起,随后接二连三的扔了折了手足的人进来,双方定睛一看,蓝衣人瞧见地上之人,先是怒气升起,随后心中大骇。
玄应离一行人,俱不识地上之人,但见蓝衣人连连后腿,知晓定是此人的同伙。但此时玄应离的注意力,并不在地上之人,而是这狂笑之人的身上。
只因此人,尤为熟识。玄应离大踏步上前,问道:“呆竹子,怎的是你,小姐姐的事可有解决妥当了?”
冷小帅嘿嘿一笑道:“阿离大哥,都已妥当,此次便是来助你的。可还记得你的上书?”
玄应离闻言,眸中精光大作。正在此时,教众人忽略的蓝衣人,口中念念有词,虽听不懂说的是甚,却也知晓不妙。
玄应离正要拽着冷小帅一同撤离,哪知,冷小帅挥开了玄应离,冲将上前,扔出一物。那蓝衣人顷刻停止了念叨,摊软在地,惊惧的盯着冷小帅。
众人大感好奇,玄应离直言问道:“呆竹子,方才你所掷乃是何物,又是如何制成,又怎知此物有此奇效?”
冷小帅闻言得意起来,回道:“阿离大哥,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此物乃是洛姐姐的师父所赠,到于是何物?嘿嘿.....出门着急了些,忘了问了。”
望着有几分得意的冷小帅,玄应离觉得此刻的山洞,也不到于让人呼吸困难,世间仍有如此至纯之人。
地上的蓝衣人闻言气得浑身颤抖,问道:“未曾想,我刘家今日竟绝于如此黄毛小儿,于此一道,毫不精通,刘捷仁人心中不服。”
嘿,冷小帅闻言,踱步至其刘捷仁面前,蹲下身说道:“如此鼠蚁,若教你们成事,当真是害了百姓。”
望着对方眼中的恨意,冷小帅全然不在意,接着说道:“知晓为何,本将军能克制住你吗?本将军便大发善心告知你罢。只是事实若是你不能接受,便不在本将军的善心之中。”
刘捷仁颇为不屑,如此小儿,定是碰巧。冷小帅接下去的话,将他彻底打入了谷底。
冷小帅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个自认为邪气的笑容:“此事,乃是有人掐指一算,指点本将军前来的,此人在其掌中,占往察来,言无不验。”
刘捷仁闻言轻嗤一声儿,道:“卜筮一术,但凡著草、龟甲一类,股掌之间,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小儿黄口。”
冷小帅更为不屑的说道:“已所不能,便以世间无其能者,如此狭隘,当真适合居山之洞中,做那鼠辈,无怪乎,百余年,残害无辜者无数,仍一事无济。”
刘捷仁好似受了刺激,张着嘴啊啊啊,激动至说不出话来,他家两代图谋,呕心沥血,怎可如此任人作践。
冷小帅好似看出此人心中想法似的,又凑了过去说道:“可曾听过鬼谷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