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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常年不在一处相聚,乍然相聚,亦不见生疏,只因时常飞信传书。
说道这飞信,不得不提一句,受王后洛惜贤的影响,众人皆迷恋上了信鸽的味道。
弄得好信鸽中都流传着一些恐怖的传说,一时鸽皆惶恐,好几次在半空之中,便将信砸在了收信之人的脑袋之上。
只是这洛顷的余威犹在,众人心中盘算着如何开口说话,才不会入了洛顷的眼中。心思流转间,本着死贫友不死道友的精神,默契的齐齐望向了洛惜贤。
师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劳呀。洛惜贤顿时气结,好家伙,别怪她下手太狠了。遭洛惜贤巡视过的人,心中一个咯噔,皆如临大敌,怎的忘了师徒如出一辙的性情。
秦昭世觉着不能教众人太过于欺负他的王后,正待开口,察觉暗中相握的双手,顿时放下心来,只是略带同情的望向众人。
陆清尘还想再挽救一番,望着洛顷,起身躬一揖,问出一个教他凄惨无比的问题来,他道:“敢问师父,清尘观师父疼爱两位徒孙尤甚,只是为何不接家小,举家迁来呢?”
登时间,洛顷吹胡子瞪眼的,当他不愿吗,还不是家中妻儿不愿让他回去呀,妻子尤其喜爱小徒弟,耳提面命的教他一定要看顾好小徒儿,若是出了甚事,定要剥了他的皮。
前两年老妻还特来信与他,分享重孙的喜悦,附了一张小脚丫的画,只是一纸水墨画如何能抚慰他见重孙的心情呀。
有家归不得,甚至不能与人诉。否则定要遭这些小子取笑,如何使得啊。好小子,他藏着揶着的事,竟如此堂而皇之的问了出来。
洛顷故作高深的摸着胡子,点了点头道:“此乃天机也,老夫不便多提。”随后放了两个小乖孙孙去父母身边。
陆清尘满脸敬意,道:“师父当真高人也,我辈不如。”
被顺着毛手捋的洛顷,笑开了眉眼,道:“小子眼光不错,老夫很是欣赏你,正巧近来有一套新的阵法,需要人来试上一试。听闻你小子初入秦国时,遭逢年老儿追打的身姿,不可谓不矫捷也。此阵法正合你来一试。”
便是神仙公子,也经不住漆黑如墨的历史事迹呀,注意力全然在这丢人的事迹上,未曾细想阵法一事,旁观众人,不自觉的摸了摸胳膊,深觉此事定有风险矣。
脸色有几分微红的神仙公子,望着身旁的妻子秦雪,后者低着头偷笑,佯作为孩子整理衣裳,但是不断耸动的双肩,泄露了其人的心情。
无奈的陆清尘,只得闭嘴不言,都过去十余一载了,怎的还是这般让人发笑呢。连自家妻子亦如此。
然后洛顷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吗,方才只是随口一提,此刻越想越觉得此法甚好,见对方不语,遂板起双颊,追问道:“怎的,丞相大人瞧不上老夫山野村夫一人,不愿帮老夫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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