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是消失不见的孙髌与田季。
田季得了孙髌回话,只得摇头失笑道:“外头可有齐国新王在呀。髌兄如此戏弄,不怕他寻你麻烦?”
孙髂回道:“髌再有一事,心愿便了,无求何惧也。想来此次,新王便能为髌达成心愿也。”
田季神情间有几许落寞,孙髌瞧见了说道:“季大哥,此次不如便当作陪小弟一回,了我此生之愿也。不知季大哥可愿一道也。”
田季抬手拿起黑子,又落下一子,道:“髌弟有此请求,作为大哥,怎的不能成全呢。”
孙髌再回落一子,道:“季大哥,你的出路,教小弟围住啦。看你如何突围?”
田季耍赖一摊手,道:“髌弟,不会教为兄的无路可走罢。”
孙髌同样收回了手中白子,放回了装棋子的木罐中。望向田季说道:“季大哥,现在咱们去看看来人究竟何意罢。”
田季笑道:“髌弟,走罢。”言罢,推着孙髌二人一道出了竹屋。
桌上的棋盘,乃是一道残局也,乃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之局,嘴中无情之人未必无情也。
......
孙髌二人,沿着竹林,徐徐下山。
......
早已入了幻境的三人,呈现在孙髌二人眼前的是:齐王平露出一脸志在必得的神色,韩国使者则是贪婪的神色;而琴十二则是一种畅快之感,好似完成了甚大事一般。
田季早已看呆三人的痴相,险些加入,拼凑出四人行。
在几人进山之时,二人便已知晓,此时得见现状,田季艰难的扭头,望着孙髌问道:“髌弟,他们几人发生了甚事呀?”
孙髌指着田季脚下,问道:“季大哥,你再往前一步,便能体会一回,他们此时相同却又不同的感受,是否要试上一试?”
田季见几人几乎‘原形毕露’的模样,脑袋跟波浪鼓似的,摇摆起来。问道:“髌弟,是否不好与为兄说道呀?那便不要说了罢,为兄不问便是。”
孙髌眼中露出几许怀念之色,回道:“季大哥,无甚不好说的,只是方才髌在想些事罢了。此阵乃是髌的先生所授也,谷中弟子下山,依各人所学,皆有所授也。先生定然知晓,髌一朝入山,恐人来寻,故授此阵,以隔绝世人也。”
对于孙髌口中的先生,田季好奇极了。问道:“髌弟,不知大哥是否有荣幸得以一见也?”
孙髌摇了摇头,见田季面露失望之色,道:“季大哥,非是髌不引见也,止是我们自出了谷中,便再寻不到回去的路,先生不会再见出山之人。好似有一例外,止是髌亦无缘得以结识也。”
言罢,孙髌笑问道:“季大哥,是否还要再听髌说道谷中之事,止是眼前三人,便要多等上些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