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莫了然：“哦，我有说找他聊什么吗？”
“您说肖律师离开的有些忘恩负义，所以想让我帮您问问原因。”张董事解释。
顾以莫轻描淡写：“既然人已经离开，问了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不问也罢。张董事，你确定我是跟你说了这些吗？”
张董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顾总，您，您别跟我打哑谜啊！我是诚心诚意想帮您办事的。”
儿子的前途还在顾以莫手里握着呢，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顾以莫无辜：“我没打哑谜啊。我确实没什么事需要你帮我办。”
张董事心急之下，眼眸一转：“那...那以后呢？以后您要是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听您的吩咐，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一定尽力做到。您看...可以吗？”
“那岂不是委屈了张董事？”顾以莫没有拒绝。
张董事立刻应声：“不委屈，顾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顾总，您看，我儿子这边...？还有那视频...”您是不是该还我了？
顾以莫疑惑：“视频不是给你了吗？你儿子这边又怎么了？我没照顾好？还是又出什么事了？”
“啊，没有没有！我儿子一切都很好。顾总，非常感谢您照顾我儿子，以后我一定对您鞍前马后，报答您对我儿子的悉心照顾。”
张董事明白，这视频算是要不回来了。这把柄让顾以莫给抓的，他心里憋屈的要命，但又一时无力反驳。
顾以莫见好就收：“张董事客气了，我和许戈认识只是巧合，谈不上照顾。你儿子成绩本来就很拔尖，许戈很喜欢他。”
张董事气的鼻子都歪了，还得脸上陪着笑：“顾总说的是，我随我儿子，都特别懂得感恩，对恩人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有恩必报，必定忠心耿耿。”
什么认识只是巧合？他怎么那么不信顾以莫说的。要不是关系匪浅，许戈一个军区干部，能听他摆布？
顾以莫轻笑：“张董事莫不是说错了？是你儿子性格随你吧？”
“啊对对对，顾总您就是我和我儿子的恩人。”张董事被自己不争气的嘴，又气了一把。
顾以莫又没有三头六臂，他哆嗦个什么劲？话都说错了。
顾以莫淡漠沉声：“是吗？我听说上次你儿子出事，董事长帮了不少忙吧？”
张董事莫不是，把身边所有惹不起的人，都当恩人对待？且当傻子糊弄？
张董事不好否认，只好呵呵陪笑：“顾总的消息真灵通，不过您放心，董事长的恩情我都已经还完了，真的还完了。”
不说董事长，他还不生气，这次他儿子被顾以莫拿着视频威胁，董事长不但不帮他，竟然还问他是怎么和顾以莫勾搭上的？
问他是不是已经把顾以莫想知道的信息，都透露给他了？
他说没有，董事长还不信，说什么自己惹的烂摊子，自己收拾干净。
没想到，只是一个电话，董事长就怀疑他的不忠？他这么多年所付出的一切，就这么被一个毫无证据的怀疑电话抵消了吗？
董事长是不是太过分了？
“那看来张董事，还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顾以莫表示信了他的话。
张董事立马点头哈腰的应声：“是是是，那是自然。”
顾以莫话锋一转：“不过，我对张董事实在没施过什么恩惠，所以图报这个词，也就不存在了。”
“这...”张董事气的直咬牙，这是什么意思？捧一下踩一下的，逗他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