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看了会评价。如果你不喜欢，或是不是我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会影响后面的情节。”沈叙白总是有话堵夏凉月。
他看到夏凉月闷闷不乐，转移话题道：“你们刚才在吵架吗？”
夏凉月滑动着桌面，看着最新的菜品。她点了几样喜欢的，手撑着脑袋，望着李念气呼呼的背影：“合作没谈拢。”
虽然夏凉月就没指望和李念谈出个什么。
张新雨推门而入，坐在两人对面，长叹了口气：“最近真的是好累啊。”
赵以末紧随其后，把外套放在椅背上，看着沮丧的张新雨，用眼神询问着两人。见他们摇了摇头，低头划着菜单。
张新雨等服务员把饭菜都上全后，吐苦水道：“凉月，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我怎么沦为你的境地，却举步维艰。”
“开始的时候仰仗以末这个老师傅。后来了解一些套路，就自己上手了。”夏凉月说完拿起筷子，往嘴里送着米饭。
赵以末见张新雨的目光移了过来，认真道：“其实我没有帮上多少，凉月一直主导，我只是在旁提醒。不管是大的方向，还是细微的变动。”
《落日以前》的成功，一方面是因为题材与玩法，另一方面是夏凉月提出的玩家更改股。
这两者，他都没有参与或是提点过。科技狐、繁星等公司的合作，都是以游戏为中心而往外扩展。
夏凉月喝了两口山药排骨汤，试探道：“伯父也给你十亿？”
“那倒没有。他让我打开线下市场，我这几天都在忙这个。”张新雨喝了口橙汁，苦闷道。身边的几个助手，哪有赵以末管用。
或许夏凉月真的很厉害。但她，是真的苟。
沈叙白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对于资本的战场，他从来没有兴趣。
赵以末把嘴里的饭菜咽下，想到最新消息，为张新雨出主意道：“电动汽车未来的前景不错，你可以试试。做新能源汽车充电桩，或者与之相关的产业。”
“哦，谢谢。”张新雨放下筷子，感激的同时又对未来感到无望。
夏凉月吃的差不多，狐疑道：“许行舟呢？这两天没看到他。”
沈叙白抽出几张纸递给夏凉月，笑道：“好像是忙着面试。明天周末，正好一起聚聚。”
赵以末与张新雨面面相觑，齐齐看向夏凉月。许行舟这么快就辞职了？
这么看，夏凉月有点惨。周婷婷、许行舟、赵以末都相继离开微光，只剩她一个人。
张新雨想到这两年的遭遇，先是各种天降绿帽，又是被剥去自由。
她给夏凉月倒了杯水，笑道：“本来觉得我比较惨。现在一看，好像还可以。”
夏凉月心里冷笑，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背。努力与回报，从来不成正比。
“可能因为之前没有和我在一起。”沈叙白见夏凉月脸色凝重，忍不住想逗她。
赵以末吃饭的速度慢了几分，认真的打量着两人：“你们在一起这件事，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凉月，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喜欢沈叙白吗？怎么突然就……”
沈叙白揽过夏凉月的肩，笑道：“这叫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夏凉月眉间一蹙：什么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