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云浅辗转难眠,垂榻叹气,蒙着被子想冷静,可一想到发生的事,又燥热的不行。
那一床薄被,掀了盖,盖了掀。
心中惶惶不安,就这般折腾了一整晚……比上次额上之吻,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直到了天都泛了鱼肚白,云浅才在浑浑噩噩中昏睡了过去。
只是,昏睡后,又做了一个更加荒唐羞耻的梦!
一晚上都在身体力行地,重复着白日发生的那件事,甚至还有更过分的事。
且这次的荒唐一梦,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而且感觉更加真切、实际。
醒来后,整个人好似心都被人紧紧握住。
从头都脚,全身都是不断的滚烫的热意。
呼吸更是不安,耳后更是烧的一片赧红,就连唇上的感觉,都久久不散——
好似还被那份冰泉般的清冽,紧紧萦绕,无从断绝。
至于那个荒唐的对象,那一张谪仙般的玉容,简直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就是师父本人!
云浅不由捏了捏眉心。
完了!完了!
自己真的完了!
怎么又会这般,重复着做着与师父的这般荒唐的梦!
自己真的没救了!
………………
而另外一边,困扰的人,又何止云浅一人。
林熙因强行表白却吓到了小家伙,虽然强行亲到了手心,但还想再亲近时,却被十分推拒。后又被灵尊责罚,被下了禁言咒,心中郁闷不已,一时得不到宣泄。
大半夜的不睡,拉着傅丛去练习场继续对练、打斗。
本来,以傅丛实力就难以匹敌,加上自己小主子情伤之后,更似被激发了一般。一晚上,竟使出十二分的潜力,打得傅丛连连求饶。
可是,林熙也是半点没有放过,直打的傅丛最后累倒在地,趴在了地上,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饶是这般,还不足以宣泄心中压抑的半分!
后来,还是沈玉临实在看不过眼,直接拦住了林熙,救下了傅丛。
见到沈玉临阻拦,不由分说,林熙上去就一拳揍了过去。
正愁没人陪打,来了,正好!
跟着二人你一拳,我一腿的打了起来。
一时间,打的是难解难分。
林熙几乎跟疯了一般,使出全身解数攻击,简直是发了狠一般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