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陵与陈丰二人,随之,转身离开,出了道观的大门后,下山去了。
而此时的钟文,依然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他可不清楚自己的师傅这么早就离开了,否则的话,必然是要相送的。
没过多久,陈丰送完李道陵回转到观中,想去敲钟文的屋舍门,却是停住了,现在是观里的早课时间,李道陵昨夜可是说过,以后观里的早晚课,钟文都无须参加,这也使得钟文可以睡个懒觉。
观里的几个道人,早已在大殿里做起了早课,诵念起经文来,陈丰离开钟文居住的屋舍门口,也随之往大殿走去,做早课去了。
此时的钟文,基本是不太会醒来的,这不是他的生物钟,平常都是到了生物钟时才会醒来的,然后会带着自己的小妹,跑步,做体操,或者习练一下棍棒拳脚。
虽然钟文的这种棍棒拳脚都只是一些小孩子的玩意,但如果能长时间习练的话,到也能增加一些体能或健肌的。
快到晨时时分,钟文这才醒了过来,准备喊醒小妹去锻炼去。
眯着眼睛,看了看右边,却是没有发现小妹的存在,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在家中,而在观里了。
“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小妹会不会起来锻炼。”
自言自语的钟文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拿着一些观里分派给他的洗漱用具,出了门,往着后面的水池边去洗漱去。
洗漱后,开始了简单的锻炼,又是体操,又是俯卧撑,又是跑步的,好在大殿里的早课还没有结束,要不然总会惹来异样的眼光的。
小跑着往山下跑去,顺便去把家里的小妹喊起来,一起跑步,也好使得小妹继续跟着他跑步,不要睡懒觉。
“哥,我就知道你会跑下来的。”
大老远的,小花就站在小路中间,向着钟文挥着她的小手喊叫着。
小花今天跟往常一样,一到她的那个生物钟就醒了,跟着钟文早上醒来后的样子一模一样,没发现钟文后,才想起自己哥哥去了观里了。
好在小丫头懂事,没有什么大的情绪,自己爬起来就开始做了些简单的锻炼,这才去往观里行去的那条小路上等着。
“小妹,你怎么知道我会下来啊?”
钟文慢跑着过去,看了看小花,想来是一大早就过来等他一起跑步来了。
“哥,我们跑步去吧。”
小花也不回答钟文,随既小跑着往通往山外的小道跑去,钟文紧随其后,兄妹俩就这么慢慢的跑着步。
以往的时间里,只要不是下雨天,钟文就会带着小花跑在这条小道上,跑几个来回,基本也就会结束的。
今日,也同样如此,半个时辰后,兄妹俩回到家中,稍微休息一下。
“哥,观里有事情做吗?”
坐在空地前的石头上的小花,问向钟文,小脑袋瓜里想着自己哥哥去了观里头,不会天天还要干很多活吧。
“没什么事可做的,一会儿回去之后,估计要就读书识字了,下午的话,估计是跟着陈道长练武吧。”
钟文本身也不知道陈丰他们是如何安排自己的,但想来应该是这样的,真要有什么区别的话,想来也差别不到哪去的。
“好了,小花,你在家中好好待着,不要跑出去玩,要去,也只能去村子里玩去,哥回观里了。”
休息过后,钟文迈着步子,往着观里走去,临走前也不忘叮嘱一声小花。
回到观里时,发现主殿的早课还没有结束,钟文只得回去又洗漱了一遍,这半个时辰的跑步,身上虽然有不少的汗水,但这初夏天到也能受得住,哪怕受不住又能如何呢?难道还能去打水洗澡不成?
当再次洗漱回到居所时,却是瞧见了陈丰正站在那儿,身边还站着他那个儿子陈羽。
“九首,你这是刚起来吗?”
陈丰看着钟文像是刚洗漱回来,心里稍有一些意见的,别人一大清早就起来做早课了,你九首睡到现在才起床,哪怕你是观主的弟子,也不能这么特殊吧。
“陈叔,刚才我去跑步去了,以前我身子弱,所以只能天天紧持跑步打磨一下身子。”
钟文没有看出陈丰眼里的那丝不喜,但还是出声解释了一句。
“哦?你跑步去了?难怪以前清早下山去城里的同门,说有两个小家伙在小道上来回来跑的,原来是你们啊。”
陈丰听后,心里到是对钟文这种打磨身体的办法赞同,他以前带兵时,平常也是需要训练的,虽然也有跑步,但大多数都还是以其他的方法来打磨身子的。
“陈叔,我和小妹每天都会起来锻炼的,一来是打磨身体,二来是为了呼吸能够绵长一些,三来也算是有个好的体力。”
钟文把东西放进屋子里后,再次解释了起来,心里可不希望陈丰对他这种做法有什么误解。
“这样好,我还怕你睡懒觉才刚起来的,是陈叔想岔了,以后继续坚持,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开始读书识字了,以后将由我儿子陈羽教你读书识字,九首,以后可要好好学。”
陈丰把自己儿子推出来,以后钟文的这个老师就是陈羽了。
虽然陈羽年龄比钟文大好几岁,虽少有说话,认识还是认识的,至于好不好打交道,钟文还真不清楚。
“谢陈叔,以后我会好好跟着陈羽哥学的。”
钟文没什么意见,反正也只是读书识字,先应付几天再说吧,当然,也可以向陈羽讨教自己不认识的字,这到也可以学习一些东西。
陈丰点了点头,随之离开,留下陈羽站在当场,盯着钟文,看得钟文浑身不得劲。
“陈羽哥,我们先开始学识字吧。”
钟文看着陈羽盯着他看了小半天了,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心里想的什么,这才出声化解这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