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陵之弟子九首,前来祭拜。”
明心明尘师兄弟,带着钟文走近坟前,随既大声的喊了一句。
随后,点燃了香烛,递给钟文。
而明心明尘二人,看见所来的五位道人,紧张之色,开始布满了全,赶紧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从不远处,捞了根棍棒在手,两眼警惕着这五位道人。
依着这五人的着装,虽都是道门之人,大家都不认识,哪管你是谁,哪怕是认识之人,也不可能如此无礼称呼他人吧。
以前被人喊小儿,自己那时确实小,可眼下又被人喊小儿,可就有些受不了了,直接一句骂了回去。
钟文站起来,转向这五人,心中很是不爽。
“哪里爬出来乱犬的东西。”
虽说自己确实还不到十八岁,可这小儿之词,听在钟文的耳中,就是骂人了。
钟文从未想过,在这样的一个隐世居所,还有人闯进来,而且听其意,冒似是这明心明尘师兄弟的什么仇家,而说自己是请来的帮手,还说自己是小儿。
钟文当时正说的兴起,被这突如其来的喊话声,直接打断。
五个道人突现在这里,着实把正在印证阳之说的三人吓了一跳。
“哈哈,原来还请来了个帮手,看来也不过是个出初茅庐的小儿。”
可正当钟文他们在印证阳之说时,从远处山坡上,奔来几个道人,纵跃不一会儿,就已是到了屋子不远处。
随既,钟文像是背书一样,把他知道的全盘托出。
“阳出自于……”
不过,再难,也得说上几句,毕竟,道人之间的切差,总能印证一些问题,取长补短。
如今,明心的讨教,着实把钟文给难住了。
在龙泉观的这几年里,钟文的心思全在功夫上去了,至于道法经文,除了背熟了之外,理解也只是李道陵的解读,根本就没有形成他自己的见解。
虽说钟文背了不少的道书经文,对于阳之说也只是听了李道陵的解读罢了,可真要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估计有些为难他了。
明心到也不客气,请了钟文坐下后,直接开口问起阳之说来。
“九首师叔,请问阳是否与月有关?阳之术何辩?”
钟文可不敢说讨教,谁的本事大,哪里知道。在这里做个隐士之人,肚子里没点货,那是不太可能的。
“明心,不要说讨教之事,相互印证吧。”
明心打昨开始,就想向钟文讨教了,一直到现在,他才问出口来。
“九首师叔,明心想向师叔讨教些问题。”
明心此时正拿着一本书籍在看着,瞧见二人回来之后,站起了。
太阳正午时,明尘带着钟文返回屋子那边。
要风景没风景,要田地没田地,想自力更生,都显得有些困难。
如果真要让钟文选择一个隐居之地,他绝对不会选择这样的一个地方。
不多,但用来饮用以及浇浇菜园子,到是没问题。但要是大量用水的话,那估计不太可能了。
饮用的水源,到是不用担心。山凹的一角,有一个应该是开挖出来的池子,泉水流向下游。
山凹虽不大,但也有着两个来足球场那么大,以石头石块岩石类的居多,树木也不多,荆棘到是多的。
同时,也到处走了走,看一看这附近如何。
饭后,钟文跟着明尘去了他们种植的菜园子看了看。
至于他们二人习练的是什么功夫,钟文不便猜测,但以此想来,肯定是手上的功夫,而非腿上的功夫。
从他们师兄弟二人的手上,就能看出来。手掌及手背有着厚厚的老茧,想来手上的功夫要比腿上的功夫强上不少。
虽然钟文不知道这师兄弟二人功夫如何,但想来应该也差不到哪去,要不然,这进进出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粮食在这里,可谓是弥足珍贵的,哪怕是他钟文自己,进到这山凹里来,也得花上两天时间,哪怕是动用提纵术,估计也得一天的时间。
估计这些米粥类的,必是二人去到房州买回来的吧。
山凹里石头居多,粮食类的,自然是无法种植了。
就他清晨所见,明心明尘这两位师兄弟,到是种了一些青菜,只是不多。
钟文不再问话,随既,端起碗,喝起青菜粥来。
明尘一边端着青菜粥喝了起来,一边解释道。
“九首师叔,我们师兄弟也是食的,只是最近我们没有去这山林里寻猎罢了。”
钟文看着眼前这碗青菜粥,说不饿吧,自己肚中的咕咕,早就开始叫唤了,说饿吧,就这碗青菜粥,估计垫肚子都难。
“明心明尘,你们师兄弟在这里不猎上一些野兽之食用吗?”
浑腥之味,在这里,到像是隔绝了一般。
早饭如昨晚间的一样,依然是青菜粥。
他只是纯粹的做早饭,又端来早饭过来,至于钟文与他师兄聊了什么,他也不去关注,更是不会去问。
明尘也未发现,钟文与他师兄明心二人的异样。
时过两刻钟后,明尘做好了早饭,端着几个大碗过来,放于一块石板之上。
“九首师叔,师兄,早吃饭了。”
空气静如水一般,如果不是那间石屋里,传出来明尘做早饭的声响,都还以为这二人正在比赛静止呢。
而钟文却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孟浪了,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