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不认都不行。
他到不是怕死,也不怕自己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
况且,昨夜钟文与李山的警告,他可是惧怕了一夜。
他一个人死到是好说,可真要是连累整个张家,那这后果可就是他想见到的了。
虽说,就算是他指使的人把那位伤人的士子杀了,他也不可能被判杀头,最多也就是流放罢了。
可钟文就站在那儿,紧盯着,使得他不得不认下此事。
他要保全张家,同样,也得保全他那还未出生的孩子。
而那孩子,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有的,真要是连累到了自己的妻子,还有张家,依着钟文杀伐果断的性子,他相信钟文真的有可能会屠了他全家。
不过,他的这一认,却是把这事拉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张飞不止认下了指使自己的人杀了那个士子,同时还认下了是他指使的人把岳礼父子二人腿打断之事。
张飞心里想着,自己不好过,那你钟文也别想好过,临到头,也得拉你钟文一起下水。
殿中的人听到张飞把此事认下了,议论声起。
有期望把张飞流放的,也有期望徒刑的。
各种议论,使得大殿中嗡嗡作响。
但知道张飞身后的张家的人,心里也在衡量此事的得失来。
坐在座宝上的李世民,见张飞认下了此事,心中却在想着张飞该如何处置。
光州可不比其他的州,可以随意换一个刺史。
真要是判张飞流放千里,这张飞的父亲张仲估计会发疯。
可是不判吧,这事总得要有个结果,这可是非常时期,真要是没做好,那些在京的使团,还有其他人会怎么想?
头大。
李世民真心的头大。
“李统领,岳礼父子二人腿被那士子所伤,而伤人者也是张飞所指使的,而后又指使他人行凶,但这与钟文之妹砸了孔家有何关系,钟文他妹妹砸了张家,到也能理解,可砸孔家是不是太未把孔圣人放在眼中了?”最开始攻讦钟文兄妹二人的那个御史却是站了出来,再一次的质疑道。
“对啊,砸孔家大门,这是不是太未把孔圣上人放在眼啊?同样也未把我们这些读书人放在眼中,要严惩。”一人站出了附和道。
“圣上,岳礼他们被伤,此事已有了结果,还请圣上惩戒钟常侍兄妹二人,臣建议革去其常恃之职,以及将军之事,其爵位降其二等。”又一人站出了附和道。
你一句我一句的,这是要把钟文兄妹二人往死里按。
可是,他们直接就把伤了岳礼父子二人的罪名往着张飞身上按,把此事与那孔誉直接脱开了干系。
“圣上,臣认为此事已是有了事主,而且,这张飞也认下了此事,而钟常侍令妹真砸了孔家的大门,臣也建议,革了钟文常侍之职。”房玄龄也站了出来,向着李世民提议道。
“臣赞同刑国公的话,如此事不严惩,难安天下读书人的心。”一文臣附和道。
“臣也……”
又是一通的人员站出来附和,把钟文兄妹二人顶上墙面上了。
而此时,李世民也未听到关于孔家孔誉的一点的问题。
他也只是听了李山所说的经过,而这经过,张飞都已是认下了所有的事情了。
这事,到了此间,如果没有认何的问题,也就该了结了。
李世民也不想把这事闹得全天下皆知的状态,最好先把孔家安抚好了,省得这事闹得太大,把天下的读书人给闹起来了。
至少眼下,这全长安城的读书人,就已是知晓了昨天小花砸孔家大门之事。
而此时,那些文人士子们,在有心人的号领之下,也都开始在聚集。
好半天,李世民一直也未出声,心里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事。
而此时,钟文见李世民一直也不说话,殿中的文官们,又一直在提议要革了他这个常侍之职。
钟文看出了李世民因为这件事情,导致他李世民有些倾斜,或许在最终的认论下,李世民有可能会偏向孔家。
随即,钟文拉着自己的小妹站了出来,兄妹二人向着李世民行了大礼道:“臣是圣上所封的常侍之职,臣深知圣上为难,为此,臣自行请辞,辞去常侍之职,将军一职,利州刺史一职……”
钟文做出这个决定,说来也不是心血来潮。
他钟文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长期居于这长安城着实限制了他。
所以,钟文想着以此事为借口,辞去这两个官职,也好让自己从中脱出身来,至少,自己也有了空间现时间,去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